心:
“第一,密修会根本不知道值夜者成员究竟有哪些。”
“第二,即使知道那么一两个,也绝对不包含我这个文职人员。”
“第三,这种情况下,除非是‘预言者’,否则没可能占卜出凶手是谁。”
他松了口气,离开黑荆棘安保公司,乘坐公共马车返回了水仙花街。
虽然他中午什么也没吃,但此时依然缺乏胃口。
克莱恩进入卧室,先行脱掉了破损的正装,摘去了半高的丝绸礼帽,然后躺到床上,试图睡上一觉。
他的思绪依旧活跃,整个人似乎放松不下来,但脑海里重复的不再是射杀燕尾服小丑的画面,而是自己搬动尸体时的场景,而是那让人毛骨悚然的触感。
他少了许多初次杀人的不适,但多了几分光是想想就会出现一颗又一颗疙瘩的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