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生被那念奴娇折磨得狐狸眼赤红一片,喘着粗气,性器还未拔出来,又变得坚硬如铁。
晏伶舟大惊失色,“拔出去,你再做我就…唔。”
无生情欲如潮,根本听不进他的话,一心只想肏晏伶舟的穴,他将晏伶舟面对面抱起,抵在墙上,性器在媚穴里又来回抽干了起来,干得晏伶舟一颠一颠的,双手无力垂着,金环撞在墙上叮叮作响。
这念奴娇不愧是古今第一淫药,饶是无生内力深厚,也发了狂连肏了晏伶舟两日两夜,肏得晏伶舟受不住,连连叫道,“秃驴,慢点。”晏伶舟若无武功底子,怕是要被他肏昏过去。
第三日无生清醒了过来,只他瞧见晏伶舟有气无力地闭目仰卧在床上,全身红红紫紫,身不着寸缕,穴口边浓渍滑滑流个不停。
他那双狐狸眼又失了清明,提起晏伶舟的两只腿,性器对准那已媚肉外翻的穴顶了进去,晏伶舟全身一抖,睁开眼瞧他面色恢复正常,怒道,“秃驴,你已清醒了就放我走,你想肏死我么?”
无生一边肏一边说,“施主,贫僧轻点肏。”
如此又肏了一天一夜,一室淫靡春色,真真是欲海情天。
第9章 九
东方既白时,无生为昏昏沉沉的晏伶舟细致地洗净了身体,用件黑袍裹住他,捡起地上那件红裙卷入布囊中,抱起晏伶舟,提着布囊上了后山崖。
这崖壁立千仞,上面有座石屋,光线明亮,床椅等日常所需一应具有,旁边立着个石碑,数十丈高,刻着“善人引”三个大字。
无生将晏伶舟放坐在石碑前,道,“你罪孽深重,于这碑前,诵经十年如何?”
晏伶舟被连肏了三日,又被四个金环锢着,正昏头搭脑之际,听无生此问,立时清醒过来,颤声道,“你…你不放我走么?”
“我陪你于此修行。”
晏伶舟怒道,“你个死秃驴,把我奸了个遍,现又惺惺作态起来了?恶心不恶心?我晏伶舟再怎么作恶多端,最起码我自认恶人,也算是知行合一,不像你,伪善至极。”
无生道,“我皆是发自本心,我真心想要你,也真心想渡你。”
“呸。”
晏伶舟怒不可遏,挣扎起身要逃,那四个金环锢着他,一步走得比一步沉,走到第十步时,再也迈不出一步,他顿时想起一些江湖传闻,猜出这便是普觉寺的秘宝十步环,十步即停,除了系环者,无人能解。
他心中暗骂,好狠毒的和尚!跪趴下来,像狗一样往前膝行,只刚膝前半步,便被一股劲力带回了无生身边,被迫待在这石碑下,听无生咚咚咚地敲着木鱼。
日头西沉,晏伶舟怏怏地躺在地上,双目无神地望着霞云。
无生想他是无聊了,便左手敲着木鱼,右手伸进晏伶舟外袍里,探进他的股间。
晏伶舟一惊,叫道,“秃驴,别弄。”
无生恍若未闻,右手在晏伶舟穴里抠弄,忽摸到一个核点,拱拱的,煞是可爱,轻按一下,晏伶舟立时惊喘一声,大叫道,“不许按,我要砍了你这手。”
无生不应,在那核点上研磨搓捏,干燥的穴眼里瞬时沾露带雨,水声渍渍,晏伶舟死咬着下唇,却仍忍不住泄出闷闷吟喘。
始作俑者却在一旁静坐念经,缓敲木鱼,似不染俗世尘埃。
夕阳已没,暮色至来。无生抽出湿潺潺的右手,将晏伶舟揽坐到自己身上,他面目清寒,下身却火热如铁杵,滑进那水淋淋的穴,只觉里面暖烘烘的,甚是舒服,不由得低喘一声,一抽一顶,肏弄了起来。
他靠坐在石碑旁,穿着一身袈衣,不染一尘,神情安然,皎皎清辉照得他更显出尘绝世之意,只看他,直教人觉得是位得道的仙佛。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