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难地道:“是,该谢,那自然是该谢的。”
罗六看着这气氛不对,自然面上现出尴尬,只好在那里道:“侯爷和夫人太客气了,太客气了。”
或许任何人都想不到,罗六会在晌午时分被个侯夫人私会,到了傍晚时分又给她丈夫请到家里谢照拂之恩。
这件事传出去,可以当个荒谬的笑话了,可是此时罗六心里,只有浓浓的悲哀和无力感。
萧战庭抬起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当下罗六只好随着他进了花厅内。
花厅之中,分宾主坐下。
萧杏花眼观鼻,鼻观心,听着这两个男人言语,一声不吭。
“罗先生此次前来燕京城,所为何事?”
“回侯爷,不过是些许公差在身,顺便来燕京城见识一番罢了。”
“原来罗先生还是公务在身,可曾办妥?”
“是,些许县衙里的小事,不敢劳烦侯爷过问。”
两个男人好一番客套的寒暄后,又说起了白湾子县的风土人情。这其中自然是萧战庭问,罗六从旁陪着小心回答。
说着间,萧战庭又望向萧杏花,道:“这些新鲜物,你不是说在白湾子县不能轻易吃到吗?过来给罗先生夹几个尝尝。”
萧杏花听到此言,再也受不住了,“砰”地坐起来,屁股底下的锈墩子都随之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