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松摇下车窗,将口袋里的烟盒扔了出去。动作很快没有拖泥带水,也就眨眨眼的功夫。
“好,那不抽了。”
蔚初收回了淡淡的视线,倒也没说什么了。她突然发觉,自己现在和裴松氛围真的很怪。
她不抗拒,他也不强迫。他们只有简单的交流,甚至有点像陌生人,带着零零星星的疏离感。
回到家后,蔚初早就设想好了应该怎么面对蔚昭。他不好糊弄,而且她彻夜不归,这算是在这个家里的大忌了。
或者说,是蔚昭自己的大忌。
果不其然,蔚初刚一进门,就看到蔚昭就阴沉着脸站在客厅里,一言不发的,死死的盯着她。
蔚初只能赌一把,她也没十足的把握她这一招有效果。
她低下头换鞋子,眼眶瞬间红了一圈。鞋子换好后,她朝向蔚昭的位置跑过去,一下子就抱住了蔚昭。
蔚初的身体抖个不停,用力抱紧他的手也在慢慢收缩。没过几秒,她呜呜咽咽的哭声就传了出来。
“爸爸…呜…爸爸…”她不停哭,一遍遍叫着爸爸,反反复复。
蔚昭没什么反应,没有抱她,也没有推开她。他以为蔚初这是在变相求饶,阴沉的面色仍旧冷的令人心房一颤。
蔚初就这样哭了好一会儿,蔚昭终于有些动容。他感受到了胸襟前被眼泪浸湿,推了推蔚初。
“去哪了?蔚初,你知道么,你一个晚上都没有回家。”他尽量压抑着暴怒的情绪,抽丝剥茧后,只余下三分之一的盛怒。
0062 这辈子只操你,操到死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