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松褪下裤子,将鸡巴掏了出来。掰开蔚初的腿,内裤被他用力拉开。“我看你什么也别说了,我今天要不把你干老实了我特么跟你姓了!是不是对你太好了!是不是!你他妈给我蹬鼻子上脸了是不是!我告诉你蔚初,你和那个男的,你俩一个也跑不了!”

蔚初紧紧的捏着手里的画,难得美好的一天还是毁了。她闭上眼睛,颤抖着哭泣。

插入前,裴松看到蔚初紧握在手里的白纸。他想也没想的便去抢,蔚初下意识的握的更紧。

柔弱的纸张就快要撕烂,蔚初不得已松了手。裴松将那张纸抢过来,打开后一看,上面画着的是蔚初。他低声冷笑,当着蔚初的面将那张纸撕成碎片。

“真恶心,让他弄了一下就换来张废纸?你怎么这么掉价啊蔚初?我看路边的公狗想干你这个骚洞也能干了是不是?”

蔚初不在乎他的辱骂,她在乎的是那张已经变成碎片的画。那是盛辞画的她,是她想要珍视保存的礼物。“我的画…我的画…”

蔚初不停的默念着,她不顾自己被撕烂的裙带,拼了命的拾起那些纸张的碎片。

好不容易拢起了一堆碎片,裴松见状更是发了疯。他将蔚初手里的纸片一把抢过,推开车门全部洒到了外面。风一吹,那些纸片飞的飞,跑的跑。

犹如心如刀割的感觉,致使蔚初双目无神的抽泣着。“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她不懂,为什么。

裴松拉上车门,再一次压在了她的身上。“这要怪你自己,怪你自己为什么要去勾引野男人!为什么要让你的逼犯贱…贱…”

“啪”一声清脆响亮的声音,回荡在密闭的空间内。蔚初没有任何犹豫,心如死灰的甩了裴松一个巴掌。

她不再害怕接下来会发生的事,不再畏惧裴松会给她怎样的折磨。因为…这都不如眼睁睁看着那幅画被撕碎来的痛苦。

裴松也是突然一愣,一向唯唯诺诺只会在她身下哭哭啼啼,软糯求饶的蔚初,刚刚居然打了他一巴掌。他的第一反应,甚至觉得是在做梦。

“我操…你特么敢打我?臭婊…”

紧接着,蔚初又扇了他一巴掌。她红着眼眶,眼泪大颗大颗的滑落。还是不够解气,蔚初使上浑身解数,将压在她身上发愣的裴松推到了一边。

她坐起身,捡起掉在一旁被他翻的乱七八糟的包包,拼命的砸在裴松的身上。

一下又一下,像是不会累。她发泄着所有怨恨,所有曾经不敢做出的反抗顷刻间全部爆发了出来。

“你这个混蛋!你还我的画!还我啊!到底要做到哪一步才肯放过我!为什么这么对我?你这个疯子!疯子…我恨你!恨你!”

蔚初不停的飙泪,她已经受够了。裴松的力气要比她大的多,可他没有制止住蔚初的“暴力”,任由蔚初不停的击打。

“你明明有那么多选择…为什么要抓着我不放!你得到了你想要的,为什么还不肯放过我!为什么!你…裴松你…你用那段该死的视频威胁我!威胁我!我每天生不如死…活的还不如一条狗!不如!”

蔚初越哭越用力,她没有对不起任何人,不该得到这种下场。她也不能在这段充满着黑暗的人生中,连喜欢一个人的权利与资格都失去。

她狠狠地甩开了手里的包,声嘶力竭的痛哭着。车里还算安静,除了她震耳欲聋的哭声外。

裴松垂眸看着她因剧烈哭喊抖动的肩膀,心底也不知怎的,竟然泛起了一丝酸涩。

他到底是怎么了,他真的应该发这么大的火吗?或者…他为什么会这么生气?蔚初原本就是他寂寞无聊时的消遣,她有没有野男人跟他有什么关系呢?

裴松自嘲的笑了笑,难不成,操她的逼还能操出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