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硕大的龟头一次次侵入它,凶狠地撞击上娇嫩敏感的子宫壁。
啪!啪!啪!
郑逐秋一双大手掐着美人不盈一握的细腰,拇指一左一右按进腰臀相接处的那两个圆圆的腰窝,恰如其分到仿佛那两个下凹的小窝生来就是为了他这双手准备的一般。
他如同一头猛兽般疯狂地肏干着身下的美人,鼻腔里呼出性感的喘息,一身贲张的漂亮肌肉绷出雕塑般刀劈斧凿的轮廓,雄性魅力十足的躯体与身下压着的那具丰臀窄腰、曲线玲珑的雪白娇躯形成了冲击力十足的对比,那场面简直色情得让人头皮发麻。
林音被这场疾风骤雨的性爱干得反复高潮,到最后连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被噗嗤噗嗤猛插的肥逼已经红得吓人,逼口在仿佛永无休止的侵犯之下疯狂地分泌出汁水,两人身体交接处像是被泼上了一整瓶润滑剂那么湿。
直到凄惨的美人快要被搞得几乎晕过去时,郑逐秋才终于达到了顶峰。
他俯下身,鼓胀厚实的胸肌紧紧贴住美人的脊背,双臂死死搂住身下那具柔软而美丽的躯体,挺着腰将浓稠的精液尽数射进了美人抽搐着的子宫深处。
崭新的一天才刚刚开始,可怜的美人就已经被按在床上搞得半死不活,肚子里被灌满了白浆,这实在是让人痛心疾首啊。
郑逐秋痛痛快快地发泄完之后,压着林音极尽缠绵地吻了差不多一刻钟,这才依依不舍地下了床离开了房间,把几乎被肏傻了的美人一个人留在了床上。
林音筋疲力尽地瘫了半天,终于费力地翻了个身,靠着床头坐了起来。
他低下头端详着胸口,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身体上多了几个奇怪的白色小圆片,这些小圆片严丝合缝地贴在乳尖、阴蒂等让人感到不妙的位置上。他试着撕了一下,发现仿佛是某种胶水粘上去的,贴得很牢,但不刻意去注意的时候却没有任何感觉,也不知是做什么用的。
美人正疑惑着,鼻尖却传来食物的香气。
“乖,吃饭了。”
郑逐秋满面春风地端着一个托盘回来了,他已经换上了整齐的衣服,像个真正温柔体贴的好丈夫那样给赖床的妻子端来上丰盛的早餐:“这是老公亲自给你做的爱心早餐哦。”
逐一布置好后,郑逐秋笑眯眯地坐在床边翘起腿,一手支着床头托着腮,一双眼睛含情脉脉地望着林音,丝毫没有要对林音手腕上的铁链和贴在他身体上的圆片做出解释的意思。
林音沉默地盯了他半天,终于放弃了对峙。他翻了个白眼,心知肚明接下来可能还有很多下流的花样等着自己,懒得再浪费时间和这个臭流氓进行没有意义的纠缠。
为了能有充足的体力应付接下来的“游戏”,林音暂时无视了丈夫不怀好意的炽热眼神,一丝不挂地拿起叉子开始吃早餐。
填饱了肚子,林音拎起餐巾擦拭了一下嘴唇,随即随手丢到一边,抖了抖手腕上银色的镣铐,语气十分不善:“现在总可以解释了吧,郑逐秋,你这家伙又想干什么?“
郑逐秋维持着托腮微笑的姿势:“唔……我想想,昨天晚上音音强行把老公赶出了房门哈?”
林音的神情一下子从一脸冷若冰霜的变成满脸心虚。
“音音之前都在老公身上尿了这么多次了,老公才在你肚子里尿一次,就要骂老公是畜生哈。”
林音的眼神躲闪,目光变得有些游移不定。
郑逐秋继续平静地陈列着他的罪状:“老公操你操得狠了点,就要拿离婚来威胁老公哈?”
林音心里终于咯噔一下,完了。
他哪里还记得昨天晚上被郑逐秋射尿之后,气昏了头时都口不择言地说了些什么,但他心知肚明的是,离婚是郑逐秋最碰不得的逆鳞,今天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