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睡的,为什么又会稀里糊涂地滚到一张床上去。
美人小幅度的挣扎了一番,想要从这个密不透风的怀抱里脱身,下身忽然传来的异样感却让他一下子呆住了。
他绝对没有感觉错,自己肉逼里插着一根再熟悉不过的东西。更可怕的是,因为他之前轻微的挣扎,身体的摩擦和移动让那个玩意从沉眠中被唤醒了,清晰可辨地在他的身体里迅速胀大,几乎瞬间就变得坚硬如铁。
林音整个人僵住了,他怎么也想不到郑逐秋能干出这么畜生的事,他竟然把鸡巴在他的身体里埋了整晚?
“唔……醒了?宝贝儿。”这一番动静也让郑逐秋醒了过来。
郑逐秋昨晚睡得可太香了,一觉醒来只觉得整个人神清气爽精神百倍。他双臂更紧地搂住了怀中美人纤细的腰肢,低下头缠绵地在美人白皙的后颈上印下了好几个吻,黏糊糊地抱怨道:“怎么一大早就发骚?老公睡梦中都被你夹硬了。”
林音一醒来就受到这么大刺激,整个人惊怒交加得几乎说不出话来,他一把掐住郑逐秋环抱在他腰上的手臂,强行忍耐着下身传来的异样感,咬牙切齿道:“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郑逐秋完全无视了美人语气里的怒火,狎昵地小幅度挺动着下身,那根因为晨勃而硬得吓人的鸡巴在美人的肉逼里暧昧地厮磨。
“Good morning,惊喜吗宝贝儿。”
“惊喜你个头!郑逐秋!你个混账……这是怎么回事,昨天晚上你都干了什么……啊!”
林音面红耳赤头脑发昏,双腿之间被强行挤进狰狞的肉棒,大半都深深没入了他嫣红湿润的水逼里。
美人显然不愿轻易就范,咬紧牙关用带着镣铐的双手抓住那双死死禁锢着他、让他只能被固定着身体承受侵犯的健壮手臂,使出全身的力气想要把它们搬开,但巨大的力量差异却让他拼尽全力的反抗如同蜉蝣撼树一般徒劳。
雪上加霜的是,因为他自己乱动,那根正在他的身体里作乱的阳具狠狠地擦过敏感的骚心,这一下子让林音尖叫一声,全身的力量一下子泄了出去,整个人颤抖着在郑逐秋的怀里软成了一滩水。
感受到赤裸的美妻先是如同挠人的小猫一般在自己胸前乱挣,后来又自作自受地被搞软了身子,郑逐秋咧着嘴笑了起来,形状优美的薄唇上翻,露出一对尖尖的虎牙,这让他看起来像个过分英俊的坏心眼的淫魔。
他盯着美人光洁白腻的后颈,更近地把脸凑上去,温热的鼻息喷在林音的皮肤上:“老婆,你睡觉的样子真是太可爱,简直像个天使一样贞洁呢。”
男人的声音因为刚刚醒来而带有几分未散去的慵懒朦胧,比往日更加低沉些,在林音耳边响起时简直性感得叫人发昏。
但他说出来的话却是那么的下流且恶劣,羞得林音双颊像是要烧起来了一样发烫。
“但老婆你知道吗,其实那只是表象,你根本一点都不贞洁,完全就淫荡得要命。”
“我们的睡美人可简直是骚透了,只是稍微碰了一碰,你的小逼就兴奋地流了一大滩水,老公堵都堵不住。”
郑逐秋垫在林音身下的那只手贴着美人腰际的皮肤懒洋洋地向上一寸寸摸索过去,最后抓住美人的雪乳肆意蹂躏起来。另一条手臂向下插进林音的腿缝里,把美人的一条大腿强行掰开,向上粗暴地提了起来,让他更方便地一下下朝美人的肉穴里顶撞。
“骚老婆,昨天晚上你睡着了之后给老公含鸡巴的样子可乖了,喉咙一吸一吸的,裹得老公好舒服。最后被操进子宫的时候也不知道反抗,只会大张着腿全身发抖,整张床单都被你喷湿了。”
“唔……混蛋……给我闭嘴……”
林音听不下去了,他羞得恨不得把脸埋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