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像一根刑具的粗屌噗嗤噗嗤整根进出,小腹一次次被顶出明显的凸起。
对于这一切他丝毫不反抗不挣扎,也不发出哭泣与尖叫,如果不是当被磨到骚心或者刮到子宫时会吐出几声破碎的哭喘,简直要让人怀疑这是一个美丽得过分的性爱玩偶。
郑逐秋实在是过于持久,林音浑浑噩噩中高潮乃至潮吹了不知道多少次,身体里的水几乎都要变成淫水流干了,才终于等来了那浇灌在子宫壁上的热流。
射完这次后,郑逐秋终于舍得把鸡巴慢慢地退了出去。硕大的龟头刚随着啵的一声拔出去,被灌得鼓胀的肉穴先是在双腿之间流出一滩淫液,随机立刻从屄口淌出了夹不住的白浆。
郑逐秋敏锐地注意到了这一点,神色一下变得不快。把精液全部留在爱人体内的雄性本能在他的脑海中一下子占了上风,他从地毯上捡起自己刚刚脱下来的内裤,揉成一个小团粗暴地塞进了那只几乎已经合不拢的屄穴里。
“啊……你干什么……”
尽管布料非常的柔软,但到底是一大团异物,林音惊叫着躲闪,却被郑逐秋按住身体,用手指完全把那团内裤顶进了雌穴之中。
他的声音轻快而温柔,讲出来的内容却变态到让美人不寒而栗:“乖音音,听话,好好地含着老公射给你的东西,但凡敢漏出来哪怕一滴,老公都要狠狠打烂你的贱屁股。”
美人只能胆战心惊地用小逼夹住那一大团内裤,哪怕被撑得难受也不敢伸手去取出来。
然而这场漫长的性爱仍然没有结束,郑逐秋抓住浑身酥软的美人,轻而易举地把他的身体翻过来,让他面朝下趴在了床上,附身压了上去。
两人的体型差十分悬殊,一个健壮魁梧,锻炼得当的身体上的全是隆起的悍厉肌肉,一个柔美娇媚,不盈一握的腰肢折起一弯雪白的弧度,因此在床上叠起来视觉效果格外的色情。
美人的屁股还是肿的,之前被掌掴时留下的巴掌印还没有消。因为他的腰肢薄,因此后腰深陷,腰臀间的弧线诱人得让人发昏,愈发衬托得屁股像个圆熟的大蜜桃,两瓣饱满的圆臀中间夹着红肿的屁眼。
美人在高潮之后变得迟钝的头脑让他一时半会儿还没有意识到危险的来临,只是温顺而驯服地趴在郑逐秋身下,直到被鹅蛋大的龟头撬开了肛口才如梦初醒般挣扎起来。
“混蛋!不要!不行了……呜呜呜……不要弄了……”美人崩溃地哭叫起来,雪白的四肢胡乱的摆。
但悬殊的体力差距让任何挣扎都变成了螳臂当车,郑逐秋修长有力的四肢像只铁笼子一样锢住美人的身体,不顾他的反抗一寸寸将火热的性器凿进了紧窄的后穴里。
之前奸弄前穴时窜过浑身的快感让美人的屁眼里面早已湿透,此番进入并没有遭受太大的阻力,很快就进入到了平日的深度。
郑逐秋像往常一样肏干了一会,轻车熟路地顶弄着前列腺的位置,还一边很坏地明知故问:“是这里吗,这里舒服吗?咦?宝贝儿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全身都在抖,是哪里不舒服吗?是不是生病了?”
男人健壮的雄性躯体如同驾驭着一匹雪白的母马一般,是那么的熟练又富有技巧,不一会儿就逼得美人浑身抽搐尖叫着射了精。
但很快,郑逐秋心里又涌上了一股不满足。之前奸弄美人的子宫时,那种彻底占有爱人身体最深处的快感让他上瘾,眼下看着还露在外面的一节肉棒,本来就变态的内心不由得产生了更加恶劣的欲望。
郑逐秋开始试探着用鸡巴更加深入地向肠穴内部推进,一开始自然遭到了美人强烈的反对:“不要!不行的!不能再往里了……要被捅坏了……啊!”
鹅蛋大小的龟头不管不顾地往里捅,一寸寸撬开紧闭的肠穴。感觉后庭几乎要被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