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音尖叫一声,这过于恐怖的感官刺激让他白皙的身体可怜地痉挛着,阴穴不受控地死死绞住,一张美艳的脸上全是泪水。
这种彻底占有身下人的感受给郑逐秋带来了极大的满足感,他无比餍足地长舒一口气,低下头细致地吻去美人脸上的泪珠。
“乖音音,小母狗,身子怎么这么骚,连子宫都在吸老公的鸡巴呢。”
林音在他的亲吻下细细的战栗着,纤长的睫羽不停地抖动,也不知是因为生理刺激还是因为恐惧。
此刻的美人犹如一只被天敌捕获的美丽猎物,在天渊之别的力量差距之下全无反抗之力,只能被迫张开身体最柔软的地方,每一寸娇美的皮肉都被人细细品尝过,咀嚼过,最后哀哭着被一口口拆吃入腹。
一番温柔缱绻的亲吻之后,那根刑具一般可怖的粗长肉棒正式开始了恐怖的侵略,开始前前后后地肏干起来。
郑逐秋的动作又快又急,每次往后拔出的距离并不多,始终保持着龟头留在小小的宫腔之中,粗壮的柱身不断地摩擦着敏感的宫颈,几乎把那娇嫩的组织磨得发烫。
“啊……啊呀……唔……不要,慢一点……啊……唔啊……”
林音被密集的肏干逼得眼冒金星浑身发抖,混合着难受的快感一阵阵地向他袭来,只能从嘴里断断续续吐出不成掉的破碎呻吟。
屄口在高速的操干下被磨得红肿,溢出来的精液被搅成了一圈白沫,湿漉漉地黏在两人交合的地方。
那肥肥的逼简直变成了一口肉套子,肥软的阴唇紧紧的裹着鸡巴,宫颈处收缩痉挛的肉环夹着柱身,层层叠叠的媚肉像无数张小嘴一样抚慰着入侵的阳具,好一副淫荡的模样。
龟头戳在子宫壁上,分明的棱角摩擦着娇嫩的宫腔,敏感脆弱的组织被反复刮过,刺激着宫腔分泌出泛滥的水液,整个鸡巴前端几乎都湿乎乎的泡在一摊淫水里。
细细操了半晌,在林音哭泣着抖着大腿达到了第二次高潮后,郑逐秋坏心眼地握住他的一只手,强迫他把手心贴在自己的小腹上,感受着腹部一次次被龟头顶得突起的可怜样子。
“可怜的音音,怎么肚子都被顶得鼓起来了,好好摸一摸,喜欢被老公的龟头隔着肚子肏手心吗。”
掌心那夸张而明显的感触逼得林音几乎崩溃,几乎以为自己的肚子要被顶破了,吓得他阴道死绞,裹得郑逐秋的鸡巴舒服得要命。
“不要……不要!会坏掉的,真的会坏掉的……”美人流着泪摇头,拼命的把自己的手抽出来,不愿意去碰那每一次深插之后都会出现在腹部的明显鼓包。
郑逐秋尝到了甜头,强硬地抓住美人的手,交叠着覆盖他的手背,强迫他按住自己的小腹。
“小骚货,别人的肚子鼓起来了都是因为怀上了小宝宝,怎么到了你这里就是因为吃了老公的鸡巴呢。”
“呜呜……不要……太过分了……啊呀!啊!”
美人拼命地摇头,吓得蜜道不停缩动,一下一下地夹着粗大的鸡巴。或许是某种因祸得福,这也终于让郑逐秋结束了漫长而残忍的抽插,凶狠地抵住子宫最深的地方射了出来。
“啊!咿呀……”
漫长的灌精终于结束了,不大的宫腔被灌得满满当当。而郑逐秋却舍不得把鸡巴拔出来,仍是将射精后半硬的阳具埋在子宫里,沉下上半身压住美人的娇躯,有一下没一下的啄吻着他的脸。
“骚宝宝,子宫被被老公肏的爽不爽,应该快爽死了吧,刚才随便动一动就全是水,水多的都快把老公鸡巴泡胀了。”
林音被强制着承受了那么久来自身体内部的恐怖折磨,眼下子宫又酸又胀,仿佛还在一阵阵地放着电,正是难受的要命,还要被压在床上被迫听这些污言秽语,一下子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