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干净了吗?”
郑逐秋故意使了劲在美人的小腹上狠狠地按压了几下,重新恢复平坦白皙的小腹被按得下凹,在美人的尖叫声中挤出了最后一点残留在肠道里的水。
红肿的肛口在腹部粗暴的按压下张开,噗嗤一声往外吐出一小股清水,最后颤巍巍地合拢了,还可怜地缩了缩。
随后林音被郑逐秋拿着花洒靠近,蒸腾着热气的水流浇到他的身上,烫得美人一哆嗦。
“奶子和小逼上的印泥可要好好洗干净哦。”
郑逐秋张开温热宽厚的手掌对着美人被印泥染红的的奶子使劲地搓弄,把那颗圆滚滚的小奶子搓得变了形。
“啊呀……别揉了……”
林音仰起头发出一阵长长的喘息,敏感的胸乳被有力的大手按得又酥又麻,奶头在刺激之下硬翘翘地挺了起来,一颗可怜的小硬豆子被推得东倒西歪,很快就在摩擦之下充血肿胀,硌着郑逐秋的掌心。
郑逐秋专心致志地揉弄着这只被印泥染得通红的小乳,直到搓得整个奶肉都充血发烫起来才勉强洗掉了那层染料。
接下来是肉逼,郑逐秋不顾美人可怜的挣扎和躲闪,掰着两边大腿强迫他把腿心的蜜穴暴露出来,再操纵着花洒让发烫的热水无情地冲刷在敏感脆弱的逼穴上,带着粗糙茧子的掌心拢住嫩豆腐一样的雌花儿揉搓挤压,弄得美人惊叫连连。橙紫
但他的惊叫逐渐从一开始的痛苦难受转为暧昧不明的轻喘,半是因为烫的,半是因为爽的。雌穴在热水的冲刷下充血,鲍肉表面一层艳红的印泥被搓掉之后,露出了下面同样殷红漂亮的肉花。
揉到后面,雌花在粗暴地摩擦下自己分泌出了滑腻腻的汁水,美人的呻吟也越来越甜腻。他脸上的神情也早已从被热水烫穴的痛苦转为郑逐秋用手掌给他带来的快慰失神。
“嗯……嗯啊……好烫……”
“乖音音,小逼已经被洗干净了哦,颜色很漂亮呢。”郑逐秋关了水,好整以暇地半蹲着看着浑身酥软的半躺在地上摊开双腿的美人。
林音眨了眨眼,见郑逐秋没有要主动实践喂他吃大鸡巴的诺言的意思,骚穴又实在想要的受不了,只能软软地坐起来,白皙修长的手臂朝郑逐秋的方向探过去,虚虚地抓住丈夫肌肉结实的臂膀。
郑逐秋此刻还穿戴整齐,自己却浑身上下一丝不挂,这种极致的对比让林音心中产生了一种战栗的羞耻,本来就已经十分亢奋的欲望愈发高涨。
“唔……老公……嗯……你想不想……”
浑身赤裸的美人主动暗示求欢时眉梢眼角尽是不自知的妩媚风情,脸颊却带着一丝不自然的红晕,表情怯怯的,又显出几分羞涩纯真。
“操,我的老婆可真是个极品骚货啊。”
郑逐秋喉结上下滑动了几下,在美人的惊呼声中一把将他抱了起来。
林音一下子身体悬空,惊慌之下用双臂紧紧地搂着男人的脖子,一双修长的玉腿盘上郑逐秋肌肉紧实的腰,花穴紧紧地贴上了一个硬邦邦的异物,那是被裤子束缚住的火热阴茎。
郑逐秋单手稳稳地搂住美人的身子,一手伸下去解开裤子,飞快地释放出了那只早已蓄势待发的巨兽。
粗长滚烫的阳具啪地拍打在湿热的阴户上,惹得美人小声地尖叫一声,似乎是因那灼人的温度而受了惊。
他眼睛一眨也不眨地凝视着郑逐秋的面孔,在男人侵略感十足的注视中战栗起来。
郑逐秋眉弓高,眼窝深,眉眼那块的轮廓深邃而凌厉,严肃着看人的时候会带来一种让人喘不过气的压迫感。林音这么被他看着,恍惚间产生了一种自己在面对着一头刚从漫长的沉睡中苏醒的野兽的错觉。
这只凶兽已经饥肠辘辘,对着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