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夸张的反应。
“醒了?”
门被打开,穿戴整齐的郑逐秋端着餐盘,迈着优雅的步伐向床边走来。
卧室套间里有一张典雅的红木餐桌,林音忍着羞耻,拖着脖子上长长的铁链,光裸着身子坐到桌前,沉默地吃完早饭。
郑逐秋坐在另一侧,支着额头,一直笑吟吟地望着他。
吃完饭,林音放下餐巾,做了半天心理建设才鼓起勇气询问:“逐秋,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打算关我到什么时候?”
“看你的表现啊宝贝。”郑逐秋看上去心情不错,语气带着笑意。“你要是一直这么乖,说不定老公过一个星期就放了你呢。”
“那......那你可以至少把电脑拿给我吗。”林音试探着请求。
他没有敢要求丈夫尽快放了自己,昨天的教训历历在目,他不敢再惹怒眼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生怕又招来一顿残忍的责罚。
郑逐秋果然又不开心了,沉着脸凑近他,声音不悦:“要电脑干什么,你想联系谁?”
“不不,我谁都不联系,我只是....想工作。”林音赶紧解释。
林音眼巴巴地看着郑逐秋,希望他相信自己。
男人一脸郁色地沉吟片刻,不知道想了些什么。
终于,郑逐秋似乎想到了什么,表情变得愉悦起来。他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敲了敲坚硬的桌面,修长有力地手指在坚硬的桌角抚摸了一下。
“好,老公答应你,”他戏谑地看着林音。“但是有一个条件。”
“你自己站过来,在这里磨你的骚蒂子磨到高潮。”
林音脸色白了,在桌面下下意识夹住腿,想要保护腿间的花蒂。
他可怜地看了丈夫一眼,意识到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只得不情不愿地站起来,慢慢朝桌角走过来。
在桌前站定,林音扶着冰凉的桌面,羞耻地把自己的阴部往桌角蹭去。锋利的桌角划开红肿闭合的花穴,侵入那道旖旎的缝隙。
林音努力地把阴蒂对准桌角,前后移动着胯部磨蹭。阴蒂过了一夜已经恢复了一点,尽管还是红艳艳的,但不复昨天夸张的肿大。它缩紧包皮和阴唇的保护中,只颤巍巍露出一点儿身影。
林音蹭了几下,始终不得章法。这时,身下的桌子“咚”地震了一下,林音吓得一抖。
是郑逐秋神情不满地用指关节用力敲了一下桌面,不耐烦地说:“这都要我教你吗?用要手指把你的下贱的骚逼掰开,把骚蒂仔细剥出来再往上磨。”
林音面色潮红地遵照指令,洗白修长的手指掰开花唇,坚硬冰凉的桌角被两片柔软的阴唇含住,他的拇指用力把阴蒂两侧的嫩肉往外掰,仍然稍显红肿的蒂头失去了保护,瑟缩着暴露出来。
将桌子冰凉的尖角抵住肉蒂,林音被刺激得全身一抖,遍布着密密麻麻的快感神经的肉头被坚硬的死物刺激,坚硬的直角戳在敏感的蒂头上的感觉带来火烫酥麻的快感,让林音的双腿发软,几乎想要跪下来。
他哀哀戚戚地看了丈夫一眼,发现饶有兴致的丈夫丝毫没有放过自己的意思,只能硬着头皮开始前后移动臀部,在桌角上乖乖地磨动起来。
他赤身裸体地骑在桌角,像欲求不满的淫贱母狗一样磨着羞耻的私处,而丈夫衣冠整齐地坐在沙发上,好整以暇地视奸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
郑逐秋火热的目光凝聚在他身上,仿佛化作了实体,狠狠刮在每一寸淫肉上,这种认知让林音脸颊滚烫,双腿颤抖,全身皮肉都火辣辣的,白皙的皮肤泛起羞耻的薄红。
他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明明是被这样折辱,心中却不感到一丝一毫的痛苦,反而生出了无法言说的欢喜和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