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一档就已经成了这样吗?”郑逐秋惊奇挑眉,“现在来感受一下二挡吧。”

他把机关往上调了一挡,那可怖的塑胶棒居然裹挟着风声在后穴里飞速转动起来。

“啊啊啊啊要被磨烂了!要烧起来了,啊救命啊!”

林音声嘶力竭地哭喊起来,假屌如同一个大钻子一样在他的肠肉里搅动,折磨得他连连哀叫,没一会就狂缩着屁眼被送上了后穴高潮。

不出一会儿,美人嗓子都已经嘶哑得叫唤不出来了,只能低低地哀鸣:“母狗错了,母狗知道错了……老公,老公饶了我吧……”

他的屁眼里含着边高频震颤边飞速转动的粗大塑胶棒,箍住柱身的一圈穴口嫩肉都被带得狂抖,模糊成了一道粉色的虚影,可以想象到里头的内壁该是怎样一副凄惨受罚的模样。

“下面是三档,小音音可要加油哦。”

假鸡巴被金属杆子操控着前后有节奏地伸缩抽送起来,频率忽快忽慢,快时一通狂捣,像是经验成熟的老师傅手下捣药的粗杵一般,慢时煽情缓送,像是爱人温柔的调情。

这个永不知疲倦的打桩机一下下奸弄着林音的后庭,每一下都毫不怜惜地干到深处,顶得他狂翻白眼,身子也随之一抖一抖的,可怜了胸前被挂着坠子的奶头,被连累得连连挨扯,很快就红肿起来,充血得如同两枚的红宝石。

郑逐秋却在远处的舒适椅子上坐了下来,拿了一叠报纸不紧不慢地开始阅读,完全没有再向受刑的美人看上一眼的意思。

“老公,老公……救救我,我不行了。”

林音泪眼朦胧地抬起头,发出求饶的悲鸣。

郑逐秋抖过一页报纸,冷静地说:“音音宝贝,我说过了,你得把这个小盘子填满,在这之前任何求饶我都不会理会的。”

林音低头一看,那只盘子里堆积着混合着的精液和淫水,目前还只被填满了浅浅一层,液面的高度距离盘子的边缘还有老大一截。

他呜呜的哭了起来,身后的肠道里恐怖的按摩棒一边疯狂转动,一边高频震动,同时前后抽插着,这种恐怖的刺激足以让一个人晕倒过去。

与此同时,肉逼里的跳蛋也不知疲倦地运行着,胸口的两个奶子也被重量不轻的坠子扯得快麻木了。

他的整个下体只觉得有火在烧,脑海中的神经无时无刻不被来自各个敏感带的快感贯穿。

那些巨量的快感如同一条由电流编织而成的粗大长鞭,劈头盖脸地抽打在他的神经上,带来如此直接而又激烈的感受。

林音的屄穴和屁眼交替着高潮,雪白的大腿根部的痉挛从来没有停止过。

他的屁眼酸疼酥麻,里头的肉褶仿佛要被磨平了一般,快感如同一个又一个的大浪,永无止境地拍打着他的身体。

粉红色的可怜小肉棒刚刚射完又会很快被后穴传来的刺激强迫着再次硬起来,无休无止的重复着一轮又一轮的失控流精,到最后射出来的东西只有一些可怜的稀薄淡色液体,眼看粉嫩的阴囊都要射空了。

“唔……不行了 ……老公……老公。”

可怜的美人哭泣着,泪水嘀嘀嗒嗒滴在地上,他的下身一片狼藉,屁眼和肉逼都被震得几乎要麻木了。

尽职尽责工作着的炮机仍然在后穴里横冲直撞,漆黑的塑胶假屌被肠道里操出来的骚水染得亮晶晶的,每一次往后抽都能带出来一小圈汁水,下滴溅入到那只盘子里。

三枚跳蛋在逼里执行出了榨汁机的效果,汹涌泛滥的淫水不断地从粉红色的逼口流淌出来,因为过于粘稠的缘故在空中拉出丝来,最后也缓慢地坠入盘中。

可怜的粉肉棒在空气中一甩一甩的,在前列腺的刺激中被强制着半勃了起来,却因为之前射了过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