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贱的骚货,就这么迫不及待吗,老公还没有跟你讲游戏规则呢。”

“唔……对不起,老公请说。”

林音可怜兮兮地咬了咬下唇,软软地道歉。

郑逐秋大掌爱不释手揉捏着被扇打后发热的红臀:“给你一刻钟的时间,不许用手触碰,光用屁眼射出来,小母狗能做到吗?”

林音歪着头回忆了一下,他之前被郑逐秋刺激前列腺的时候连五分钟都没有撑过就崩溃的射了一地,于是乎笃定的回答道:“能做到哦。”

郑逐秋满意一笑:“真乖,那就开始吧。”

林音吸了口气,缓缓地将屁股往后送去,红圆的穴口一点点被撑开,柔媚地吞下了被舔得又湿又滑的塑胶龟头。

“啊……”他仰着头喟叹了一声,饥渴的后洞被撑大填满的满足舒服极了,尽管仍然有一些被强行扩开的胀痛,但这具被调教得骚媚的身子已经学会了从痛苦中汲取欢愉的窍门,美人扭着腰肢缓慢后退,后穴将假鸡巴越含越深,肛口像一圈粉红色的橡皮筋一般紧紧箍柱身。

“唔呃……”他突然低低的呻吟了一声,声音婉转淫媚,带着压抑的欢愉,那是因为塑胶鸡巴刮到了他的前列腺。

林音舒服地前后耸动着屁股,漆黑的假屌在他的臀缝间进进出出,每一次被拉出去都带出去一小圈玫瑰色的媚肉与骚水。

这一切都落在了镜头里,面孔清贵的美人如同一只母犬一般做出四肢着地的下贱姿态,细白的腰下塌着,饱满的雪白大屁股高高翘起,主动摇摆着吞吐一只悬在空中的假鸡巴。

漆黑的粗柱与美人的雪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淫乱至极又活色生香,叫人完全离不开眼睛。

林音维持在这个角度摇着屁股,小腹被一阵一阵如同潮水一般的快意淹没了。

性爱中时间总是过得特别快,他沉浸在后穴的快乐里,全然没有意识到时间已经悄悄过去了十分钟。

“啊啊要去了啊啊啊呀!”

他突然尖叫起来,快感叠加到了一个冲破阙值的程度,如果再磨前列腺这快意就要达到一个叫人难受的水平了,于是他连忙停下晃荡的翘臀,等待着积累的快感潮水将自己淹没。

林音大口喘着气,嫩红的骚屁眼死绞,大腿根痉挛,很快就哆哆嗦嗦地高潮了。

等到回过神来,他才意识到自己下身依然硬挺着,根本没有要射出来的迹象。

他浑浑噩噩的脑子终于想起来自己立下的军令状,连忙不顾高潮后敏感脆弱的肠道,急急忙忙又把前列腺往鸡巴上撞去。

“晚了。”郑逐秋一把掐住他的下巴,“已经超时了哦,但是音音的废物鸡鸡一滴东西都没射出来。”

他装作苦恼地摸了摸下巴:“主动许下承诺但是又没有做到的小骚货应该受到什么样的惩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