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那样一定会磨破受伤的。
林音抗拒地呆在原地不动,完全没有勇气靠近那绳子一步。
郑逐秋才不管美人拒绝的态度,拉扯着林音的小臂强行把他拖到了房间一侧。这里也是麻绳的起始一端,在这个方向麻绳上的绳结分布得少一些。
他催促道:“来吧,当我们从简单的开始,音音今天得从这一头一直走到另一头。”
林音无助地望了望他,最后还是在郑逐秋慑人的态度中屈服了。
他颤抖着抬起一条腿,慢慢的跨过这条横贯房间的绳子,美人雪白的足尖在空气中紧张地抖动,一副十分害怕的样子。
终于,林音还是将腿跨了过去,他终于发现这根恶毒的绳子简直高得不可理喻,需要像芭蕾舞演员一样卖力地踮起足尖才能勉强不让绳子把他的下体勒得疼痛难忍。
调整好姿势后,高度恰好的麻绳正好卡在了他的牝户里,紧紧勒住了整个阴阜。
“音音先别动,让老公好好来给你打扮一下。”
郑逐秋从调教室的大玻璃柜里取出了那只特制的颈环与手铐,像之前林音骑三角木马时一样如法炮制为他尽数扣上了上去,又将林音被金属手铐反铐在身后的双手吊在了项圈后面。
这样一来,美人的双手就除了自己的后背之外再也触碰不到任何身体器官了,没有办法压住麻绳调低高度来作弊。
郑逐秋仔细地将他的双手束缚好,又蹲下身揪开两片被麻绳挤压得变形的肥阴唇,让它们一左一右搭在绳子两侧,让肥鼓鼓的馒头逼完全将麻绳包裹在了里面。
“好了,现在宝宝可以出发了。”
“唔。”
林音低吟一声,这种调整让他的阴蒂和逼都都完全直接贴上了麻绳。
从玉丸般的囊袋、方才被鞋底摩擦得充血肿大,自己主动探出头来脱离包皮保护的阴蒂,到肥嫩敏感的两片阴唇、嫩红湿润的屄口,再到粉嫩精致的菊穴,美人下体的每一处敏感带都与麻绳紧密贴合着。
林音光是站着不动都已经被固定得极高以至于深深嵌入阴阜的绳子刺激得连连低喘,那毛刺刺的线头也害得他下体痒痒的,简直不敢想象走动起来的感觉该是如何恐怖。
郑逐秋不知何时又取了一支有着长长手柄的皮拍子,如同驱逐母马一样狠狠打在他的饱满屁股肉上:“懒惰的小母狗,别再愣着了,快些走。”
“啊”
丰满的肉臀被小小的皮拍子扇得肉浪翻滚。因为这拍子小,所以打上去格外的疼,像是被一条毒蛇叮了一口一样。
林音不敢再怠慢,只能颤抖着探出一条足尖紧绷的小腿,试探着往前走去。
胯部刚刚挪动了一小段距离,林音就扬起脖子呜咽了一声,腿间粗糙的绳索摩擦着敏感带,疼痛中夹杂着恐怖的愉悦。
涨大的肉蒂磨在满是毛刺的麻绳上,传来细碎又折磨人的快意,刺激得肉逼连连流水。
林音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蜗牛一样,在走过的每一寸麻绳上都留下了透明的粘液,出水的下体几乎把绳子浸得湿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