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音的喉咙都快叫哑了,他感觉自己的阴蒂几乎要烧起来了,到后面阴蒂头简直要麻木得失去了知觉,连针扎下来的锐痛都感受不到了。

他已经记不清自己在这地狱般的折磨中高潮了多少次,小逼喷得几乎要把身体里的所有水都流出去,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淌。禾子

随着绵绵不绝的刺激,他感觉下阴似乎有一个看不见的阀门被打开了,一种将要失禁般的失控感热辣辣地浮在牝户,使林音不由得紧紧弓起腰肢,下意识探出一只手想要做出保护的动作,沾满泪水的脸上表情迷离又无措起来。

“嗯……嗯……你先停一下,我想尿尿,求你了,停一下……”

郑逐秋见到他这副模样,心里知道是要到了,他下手不再怜惜,一针又一针重重地扎入阴蒂头,力道似乎是要刺穿阴核一般狠辣。

“啊!!”

林音终于在这种手段中彻底失控,下身那无形的阀门终于被潮水般地刺激彻底顶开,阴蒂下方的女性尿口哗啦哗啦如同失禁了一般喷出大量清澈的水液,打湿了郑逐秋的手臂,有一些甚至喷溅到了他凑近了的脸上。

魔鬼的针尖终于不再落下,饱受凌虐的阴蒂也随之得到了解脱。林音无力地瘫软着,胸口剧烈起伏,内心如同死而复生一般庆幸。

等高潮的余韵逐渐褪去,他却感到下体传来越来越明显的尿意,膀胱也胀痛起来。

林音抬了抬指尖,只感到一阵无力,他四肢的力量仿佛被灭顶般的连续高潮抽空了。

强撑着坐了起来刚想去上厕所,林音又突然想起来自己的阴茎里还堵着尿道棒,只得先扶着阴茎眼巴巴地看向郑逐秋哀求:“逐秋,老公,能不能把这个拿掉……”

“怎么?想射了?”郑逐秋半跪在他身前,食指一弹尿道棒顶端的珍珠,金属棍身在脆弱又敏感的甬道里一阵震动,内壁的黏膜被震荡霎时刺激得林音身子一颤,眼中泪花闪闪,看上去十分惹人怜爱。

“不是,我……我想尿尿。”林音低下头,声音细若蚊蚋。

然而他这副模样却没有激起施虐者的半点同情,郑逐秋伸手触了触刚刚喷出爱液的女性尿道口,不容置喙道:“用这儿尿。”

林音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什么?”

郑逐秋垂着脸,面无表情地凝视他。

当郑逐秋沉下脸不笑时,他的气质就变得格外威严而森然,让人不敢对他说半个不字。

男人一字一顿道:“我说,用这儿尿。”

“现在听清楚了吗?”

林音打了个寒颤,声音都细细的颤抖起来:“可是,可是,这怎么可能……我是男人啊,这是行不通的……”

“怎么不行呢,刚刚母狗不是爽得用这里喷了好大一滩水吗,甚至都喷到老公脸上了呢。”

郑逐秋伸出手大力揉动着阴蒂下方那一小块皮肉,把那一块皮肤牵拉得变形。

原本针尖大小的尿道口被揉搓得火辣辣的,入口处的皮肉外翻露出一个嫩红色的小孔来。

郑逐秋在林音恐惧的目光中拾起银针:“现在不行老公帮你通通就行了。”

林音吓得牙关直打哆嗦,却不敢做出什么反抗的行为,只能呆滞地被郑逐秋一把托起屁股

郑逐秋把林音的下体举到胸前,美人上半身拖地下半身悬空的颠倒着落在了他怀里。

郑逐秋环抱住林音的腰,有力的手臂紧紧压在他的小腹,一低头就能看到泥泞狼藉的阴户。

他对着林音的下体吹了口气,换来美人身子紧张得剧烈一抖。

“放松,别怕,别挣扎,否则音音尿道会被戳坏的。”

威胁一般的安抚了一句后,郑逐秋稳稳地执起那根细细的长针,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