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被堵得严严实实的小鸡巴,他把林音捞起来命令他重新摆出M字开腿的蹲姿,口中催促道:“快点,把东西排出来,还是音音想一直含着老公的精液?就这么舍不得吗?”

林音几乎蹲不稳,踉跄了一下用手掌向后撑住身子才没有倒下。他好不容易做完心理建设,正颤巍巍地把手向后探去,却听到郑逐秋制止他道:“等一下。”

男人转身走出浴室取了什么东西,少顷带着一只手机兴致勃勃地回来了,他将手机的摄像头对准林音,愉悦地说:“差点又忘了,现在可以开始了。”

这种事情实在是有些超出自己的承受能力,林音痛苦地用手掌心紧捂住脸:“不行……别拍……老公,求你了……”

“可是音音不是已经知道了家里到处都是摄像头了吗,天天光着身子被老公干也没见你害羞啊。”郑逐秋歪了歪头,一脸不怀好意的故作疑惑。

林音无法反驳,无地自容地死死埋着头。

“赶紧的,再磨蹭小心挨罚。”男人的声音严厉起来。

“唔……”

可怜的美人发出一声泣音,用一只手遮住脸,另一只手向后探去摸到肛塞的底座。他揪住那只塞子微微用力,感觉到紧致的穴肉在不舍地吸附着填满它的异物,怎么也不肯轻易将它吐出来。他的绷紧的大腿颤抖着,一股力不能支的可怜样子。

“抬头,看镜头。”郑逐秋稳稳地持着手机,紧紧盯住取景框里的美景。

林音红着眼睛抬起头,黑洞洞的摄像头如同一只陌生人淫邪的眼睛,不怀好意地监视着自己失态的淫荡模样。

他全身上下的皮肉都因为羞耻而泛起粉红,很是可怜的瑟缩着弓腰驼背,玉珠一样的脚趾紧紧地扣着浴缸底,手和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摆了。

乒乓球大小的肛塞牢牢地卡在穴里,林音手上一拔穴口就被撑得又胀又痛,他的身体严丝合缝地含着这东西,仿佛这就是最原始最自然的模样,任何改变都会引起不适。

郑逐秋食指轻轻在手机边上扣了扣:“怎么,音音这是舍不得了?是想以后每天都24小时戴着吗?”

美人妩媚漂亮的眼中含着一汪泪水,看上去又委屈又可怜。

然而这副模样却没有换来任何的宽恕,林音心一横,强忍着穴口难忍的胀痛,咬着牙强行把那枚肛塞往外用力拔去,雪白的额角都被逼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唔……啊……”

金属圆球一点点撑大了穴口,终于,随着林音的努力,直径最大的位置成功地挣脱出了肛口肌肉的束缚。

伴着一声清脆的“啵”,已经被含得如体温一般温热的异物终于滑脱出体外,肠道里的精液早就因为重力的缘故往下流,聚集在了靠近入口的位置,如今突然失去了阻挡,趁着刚刚被撑大的穴口还没有立刻合拢时往外流去,滴滴答答地落在了浴缸底部。

林音只觉得后穴如同失禁了一般不受控制,这种排泄一样的错觉让他羞愤欲死,更别提这一切还被摄像头忠实地记录了下来。

美人难堪地垂下头,脸上热得发烫,偏偏郑逐秋还故意将手机放到很低的位置,对准了他的下体拍摄起来。

“里面应该还有不少东西吧,乖乖,自己排出来。”

林音用双手死死地遮着脸,大腿细细的发着抖。

“音音,你之前对我承诺了什么?要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