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逐秋怀疑地按倒林音,强行掰开他的大腿,看到那肉逼确实肿了才悻悻地收了手躺回床上。
“暂时先放过你。”
林音下巴枕在光裸的小臂上,得意地笑了。
他很快又正色说:“不过说真的,再关下去,张叔他们该起疑心了。”
他不怀好意地狞笑着,趴在郑逐秋耳边阴森森地说:“甚至他们说不定会怀疑我已经死了,而凶手就是你,你杀死妻子后对佣人们装作他还活着的样子,但是却再也没有人看到过他。”
美人吐气如兰,压低声音沙哑着嗓子说:“你说,要是有哪一位良心不安偷偷报了警,警察破门而入的时候你要怎么跟他们解释,嗯?郑先生?”
郑逐秋恶狠狠地板起脸:“我看谁敢。”
他一个恶虎扑食将林音抓进怀里,正准备进一步亵玩怀里活色生香的赤裸美人时,桌上的电话突然响了。
那是佣人联系卧室的内线电话,郑逐秋神色不虞地松开掐着林音奶尖的手,一脸晦气地走过去接起来,不耐烦道:“什么事。”
“先生,有客人,是梁薇小姐来找林先生。”
“梁薇?”
郑逐秋皱了皱眉思考了一会,抬眸深深瞥了不明就里的林音一眼,眼神深不可测。
“让她在楼下等着,我一会来见她。”
梁薇坐立不安。
作为林音从小玩到大的发小,外加一手发掘了林音的文学天赋的伯乐,梁薇女士目送林音从寄人篱下的沉郁美少年成长为事业有成的矜贵美青年,两人一路打下坚实的革命友谊,山盟海誓要当一辈子的好铁子,直到林音二十三岁那年吧唧一下英年早婚。
梁薇没有对任何人说过,她一直有点害怕好友的那个老公。她总觉得郑逐秋此人不是善茬,看起人来眼神阴恻恻,讲起话也总是阴阳怪气。梁薇坚信这种男人会家暴,总是忧心自己的好友嫁给了一个邪恶的蓝胡子。
她来过这座宅子宅很多次,这一次却没像以往一样见到林音,而是被佣人请着坐在客厅里等候,说稍后郑先生来接待她。
妈呀!那个恐怖的男人为什么要亲自接待她?林音呢?难道可怜的林音已经被他在地下室被大卸八块,再来把她这个知情者杀人灭口?
梁薇一边胡思乱想一边紧张地吃完了一整个果盘,佣人才悄无声息地走出来,请她移步去二楼的会客室。
这房间装修得富丽堂皇,房间尽头靠墙的位置摆了一张长方形高脚边桌,铺着厚重沉闷一直拖到地上的红色天鹅绒桌布,郑逐秋正站在那里慢条斯理地拿桌上的茶壶给客人倒茶。
把茶水端过来递给梁薇,郑逐秋优雅地在单人沙发上落座。
两个压根不熟的人尴尬又不失礼节地寒暄了一阵子,终于才切入正题。
“梁小姐,今天怎么有空来寒舍做客呢?”
“嗯,我是来找林音的。”橙紫
梁薇看着郑逐秋挂着微笑的脸,心里还是有点发怵。
“我有一些工作上的事情要找他说,他最近不接电话也不回邮件,我想他是不是又在闭关写作,所以来家里来找他了。”
她的注意力恍惚间游离了一下,似乎听到到屋子里有连绵不绝的轻微的嗡嗡声,好像某个地方藏了一群扰人的蜜蜂,她左顾右盼,想要找出声音的源头。
敏锐地注意到女人的走神,郑逐秋带着歉意说,“家里的中央空调好像坏了,所以有一点吵。”
梁薇理解地点点头:“林音现在是怎么回事呢?”
“您想的没错,林音最近一段时间确实在闭关写作呢。”
郑逐秋送了耸肩:“他今天一大早就把自己关起来,命令家里所有人晚饭之前不许打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