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小小的屄口看上去亮晶晶的,能看到里面已经积了一汪晶莹的水液,水面随着他呼吸的频率一起一伏,却始终没有流出来。它看上去如同一口窄窄的深井,从外面看起来不显山不露水,实际上却是无比的丰沛而水源充裕。

双指轻轻打破了井面的平静,它直直钻进湿润的逼口,汁水被挤了出来,在屄口周围晕开。在进入了一小节后,郑逐秋大概是觉得小穴太紧,夹得他手指发疼,于是开始残忍地在女穴内反复弯曲起指节,将内壁强行撑大。

林音感到穴里发涨,坚硬的关节在穴肉上如同刑具一般刮擦,钝痛中带着难以言说的酥痒,这感觉使他情不自禁抬了抬屁股,淫水滴滴答答落在郑逐秋的手掌上。

他双手交叠死死地捂住嘴,胸口如同受了惊一般强烈起伏。那领带夹也跟着助纣为虐,随着胸膛的动静摇摇晃晃地坠着奶尖,反复变换着角度拉扯那处敏感的红果。

身前的阴茎也硬得难受,射精的通道却被金属棍牢牢堵住,得不到释放的欲望让他眼圈红红的,心里又委屈又急躁。如果不是被强大的意志力克制住,林音几乎要立刻呜咽出声。

郑逐秋坏心眼地在金属棍露出龟头的一端弹了一下,小棍在敏感而未被开发过的尿道中一震,娇嫩脆弱的黏膜受到刺激,铃口处又分泌出一点清液。那硬挺的小鸡巴颤巍巍地在空气中抖了抖,显得无助又可怜。

电脑那头的发言人又换了一个,各种金融术语一股脑在林音高度紧张的脑子里穿过,却什么也没有记住。cc

郑逐秋的两根指头开始在穴里进进出出,反复抽插,每一次抽离都带出一阵难堪的水声。

林音僵硬的敞着一双修长的大腿,嫩白的脚尖都在打抖。一半是因为快感,一半是因为紧张。尽管他知道现在郑逐秋他们用的会议软件降噪效果很好,但是心里还是克制不住担忧这羞人的水声会传到那头的人耳中。

其实郑逐秋那天说的没错,他可能确实有点所谓的“清高病”。尽管他已经在慢慢开始正视自己的欲望,学着适应在郑逐秋面前放下身段,被男人用各种手段蹂躏践踏,被当成卑贱的母狗肆意调教。但将自己淫荡下贱的姿态暴露在陌生人面前这种事情,则实在是超出超出了他的心理承受能力,光是想一想就要崩溃得羞愤欲死。

郑逐秋突然停止了温吞的抽插,如同一头撕开了温吞伪装的恶狼,他两指猝不及防地往肉穴深处用力狠掏,一直悬空的大拇指也按上了挺立的肉蒂,开始打着圈在那个圆滚滚的光溜肉珠上按揉起来。

林音猛地一夹腿,一瞬间尖叫几乎冲出嗓子眼,却又硬生生被理智拦在了喉咙里,只发出一声被压低的短暂泣音。

真的不行了,不行了,这样实在是太过了……

电脑那头的陌生人依旧在口齿清晰地说着什么金融术语之类的东西,林音双手无力地滑下,死死攥着男人的手腕,徒劳地想要阻拦他疯狂的行为。

不顾对自己而言如小猫抓挠一般虚弱的反抗,郑逐秋快速抖动起手腕,他早已对林音的每一处敏感点了如指掌,指尖精确抵在了最敏感的骚心上,铁钩般坚硬有力的指节飞速刮掏着,动作快得几乎要带出残影。那枚可怜的肉蒂亦被抖动的拇指反复按摩,兴奋得挺着,越发艳红肿大。

林音的抵抗没有起到任何效果,虚弱的手掌甚至被带着一起抖动,从肉穴里被掏出来的淫水四处飞溅着,沾湿了两人的手。

花穴内外两处敏感点排山倒海一齐涌来的快感实在太过于恐怖,林音一瞬间几乎被夺走了理智,他的嘴唇剧烈哆嗦着,雪白的大腿根痉挛,眼看就要快攀上顶峰。

就在此时,郑逐秋另一只手忽然伸向林音被堵住的性器,精确地攥住露出的那节金属棍,往上快速地一抽。

“啊!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