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属发出指令,电话那头的人绝对不可能想到他们声音威严的老板在这里做着什么下流的勾当。

往往一场会议开完,林音的眼中全是生理性的泪花,奶子屁股被掐得一片红肿,牙关都要咬僵了。

回忆着这些不堪回首的经历,林音情不自禁打了个小小的寒颤,他都快对线上会议留下心理阴影了。

男人突然把手伸进美人腿间,摸到一根棉线,慢条斯理地往外扯。

林音不安地看着他的动作。郑逐秋扯的是早上亲自给他塞进去的卫生棉条,当时他给出的理由如下:“音音太骚了,被碰碰奶子、打几下屁股就能流一屁股的骚水。要是天天流这么多,迟早要把沙发泡坏,到时候我们怎么跟吴姨解释呢?”

与棉条前后脚插进他体内的,还有粉茎顶端的马眼处,一根细细的尿道棒,这次理由当然是防止他乱射,毕竟精液比淫水更不好清理。

郑逐秋在他的收藏品里选择了最仁慈的款式。那尿道棒只是短短的一小截,而且非常的细,抹上足量的润滑液在马眼处旋转了两下就顺利地插了进去,并没有让林音受什么罪。这根尿道棒静静地卧在窄小的管道中,不刻意去刺激粉茎时,几乎感觉不到它的存在。倒是棉条来路可疑。林音虽然有女性的性器官,并不像寻常女子一般有生理期,他也不知道郑逐秋为什么能从家里找出这种东西。

吸水膨大的棉条被从艳红的逼穴里缓缓拉出来,重重地自由落体,被细绳牵住在空中来回摇晃。小穴一下子失去了在里面堵了一上午的异物,甚至让林音羞耻地感觉有些空荡荡的。

郑逐秋把棉条握在手中挤压,挤出了一掌的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