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裹之外。
林音躺在餐桌上,后背贴着冰凉的桌面,加之下体的淫穴又被男人直勾勾地视奸着,不知道男人将要对他做些什么,也不知道女穴将要受到怎样的对待,这一刻的紧张让他全身的肌肉都僵硬无比,大腿根细细地战栗着。
忽然,有一条柔软湿热的东西触到了丰满的花唇,在那肉丘上忽而重重碾过,将柔软的花唇牵拉得变形;忽而蜻蜓点水地掠过,带来酥痒难忍的快意。
那是郑逐秋的舌头。
林音惊叫起来,羞耻感在心脏中几乎满溢,他下意识地想要合拢双腿将男人的舌头拒之门外,却被郑逐秋紧紧钳住腿弯,无法动弹。
尽管被舔舐女阴的感觉令林音羞臊不已,但这种快感却让他无法拒绝。林音只能逃避一般将小臂搭在脸上遮住双眼,表情迷乱而抽离。
“音音的小逼好嫩好软,吃起来像嫩豆腐一样,颜色也这么漂亮,怎么干了这么多次还像处女一样呢?”
男人的鼻息喷在阴户,又痒又麻,显得无比暧昧而亲呢。
林音瑟缩着弓着腰徒劳地躲闪,紧张得女穴紧缩。
郑逐秋用舌头仔细挨个舔过两片花唇,将它们舔得又湿又软,看上去水淋淋、湿漉漉的。
接下来,舌尖从花唇上挪开,来回轻轻擦过那道细缝,但就是不肯深入分毫。从小缝内部传来的痒意快把林音逼疯了,他一下子被空虚感填满了心神,下体无比地渴望被彻底打开,想要被填满,被抚慰。
好痒啊,好想要……好想……
“嗯……”林音的唇间泄出难耐的呻吟。
这种冲动促使他无意识地更大地张开大腿,悄悄挺了挺臀部将女阴往上送去,翕张着雌穴暗示自己的渴望。
郑逐秋制住他腿弯的手一下子无需用力了,刚才还努力并拢双腿躲避侵犯的贞妇,一下子变成了欲求不满主动乞求疼爱的淫妇。
这幅模样大大的取悦了郑逐秋,他想看林音主动向他求欢,因此变本加厉地不断勾动舌尖轻扫逼缝,一下下若即若离地擦过顶端的肉珠。
小穴的缝隙快被分泌的淫水泡透了,狭窄的一线天亮晶晶、湿漉漉的,看上去美味无比。
林音感觉自己快被玩哭了。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到自己敏感的肉穴内部一点点被淫水淹过,水迹扩散开时伴随着难言的酥痒,却偏偏没有东西来抚慰它。那作乱的舌头只肯在外侧轻描淡写的隔靴搔痒,欲求不满的小穴内部传来的痒意要把他逼疯了。
林音终于受不了了,他委婉地出声暗示道:“逐秋,你今天怎么这么温柔?累了的话我们休息一下吧。”
郑逐秋眼神一暗,尽管他清楚地明白这是一个拙劣的激将法,但雄性动物的自尊心还是令林音得了逞。
男人终于不再吊着林音。他在美人张开的大腿内侧上扇了一巴掌,恶狠狠地骂了句骚货,便用两个拇指按上肥鼓鼓的肉唇粗暴地向外掰去。
美人雪白的大腿内侧留下了个掌印,娇嫩的皮肉被扇得颤抖了一下。
制住他膝盖的手离开了,他却自觉地维持着大腿大开的姿势,如同满怀期待地迎接雨露的玫瑰。木子
湿透的大阴唇被扒开,发出“啵”的一声,露出里面的粉嫩的小阴唇和穴口。那张淌着骚水的小口一张一吸地蠕动,勾引着一切能够填满它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