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你会离开我,把这东西放在触手可及的地方我才会心安。”

他紧紧抱着林音,轻声问:“老公是个大变态,音音怕不怕。”

林音被男人出乎意料的坦诚震惊了,他伸手拿过那瓶迷药,好奇地摇了摇,透明的药液在塑料瓶里晃荡。

“还好,其实也没有很变态。”

郑逐秋沉默了一会,又突然坦白:“那天你说你要离婚的那一瞬间,我恨不得把你掐死。”

林音在他怀里抖了一下。

但那并不是因为恐惧。郑逐秋这种癫狂占有欲,莫名让林音难以抑制地兴奋战栗。一种诡异的幸福感在他的胸腔中弥漫。

男人接着说:“但是我狠不下心伤害你,最后只想把你关起来不许你走。”

“我想要你永远不能离开我,就这么被我关起来做我的性奴,做我的骚母狗。如果你一直不情愿,那就用铁链栓在房里栓一辈子。”

“你会害怕我吗。”他执着地问。

林音凝视郑逐秋不安的双眼,男人此刻脆弱得仿佛一头主动露出了所有弱点的猛兽,等待着猎人的审判。

他凑上去亲吻男人的嘴唇,抚着郑逐秋英俊的面容,声音温柔,也不知是在安慰男人还是在回答他刚才的问题。

“不怕。”

也许是被这氛围感染得头脑发热,也许是一种职业病:气氛都渲染到这儿了,就连最下三滥的作家也该知道接下来该发生点什么了吧。林音这一刻迫切地想要对郑逐秋做出什么承诺。

尽管他还是克服不了心理障碍,把那三个字在意识清醒的时刻讲出口。但是没关系,“我爱你”的同义句可以有很多。

也许他只是热血上头一时冲动,也许他明天一睁眼就会反悔。尽管他还在疑心自己是混淆了性欲和感情,尽管他自己心里都对这个许诺毫无信心。但是管它的,人生总有几个疯狂的时刻让你想只活在当下,不顾明天。

林音脱口而出:“逐秋,我以后永远不会离开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