崎会认为疼痛也是楚祖的谎言。
现在的楚祖已经驯服了疼痛,他不会再失手!
因此,那声音宛如魔鬼紧贴耳廓的低喃,反复劝诱他。
如果人们的诞生不是为了痛苦与绝望,那就只有疯狂了。
唐崎痛苦地扶住脖子,咳出血,他认出了那是自己的声音。他好像在说话,但已经逐渐分不清那些话有没有被说出口。
鲜血和暴雨模糊了他的视线,他也看不清楚祖是不是依旧在笑。
胜券在握的笑。
他说的对,我其实和卢锡安诺没有区别。
恍惚间,唐崎想。
卢锡安诺被逼急了会忽视那么些年的陪伴,他在无路可走的时候也会将坚持抛之脑后。
此刻他忽然明白,楚祖说的每句话都有自己的意思,卢锡安诺没能弄明白,自己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