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为什么吗？”

小黄鸡：“为什么？”

“因为其他系统就算回到数据库，他们也有自己的小说，他们要么是小说完结太久，被读者忘了，要么是只出现过几次，不受关注你是唯一一个不该存在的。”

“对你而言，失去系统的身份就等同于‘死亡’。”

上司顿了顿，“出于私心，我不想你死亡。可西德尼，你不能一而再再二三违规，我拦不下所有针对你的惩罚。”

“我查个论坛怎么就违规了！”

小黄鸡情绪有些激动。

它可以是一串数据，一类意识，但突然告诉它，它其实是一个不该有生命的角色……

在《霓光之冕》的时候，小黄鸡曾亲口用满不在乎的语气说：“小说的描写大多聚焦于唐崎周围，这里的大部分人比您还要更边缘，没人在意他们的生活。作者不会写，读者也不会知道。”

那是楚祖第一次去到下层区，看到了下层区的环境，并且心情突然变得很差劲。

小黄鸡现在想不起当时说那话的心情，似乎没有心情。它那时候和宿主不熟，以工作为主的系统怎么可能考虑边缘角色呢？

但它就是边缘角色，甚至比大多数的边缘角色还要更边缘，一桩废案，一个名字。

作者不会写，读者也不知道。

它从来没真正拥有过生命。

这要怎么接受？

小黄鸡开始焦灼起来，一下一下啄自己翅膀上的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