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收敛了笑意。
他笑起来会让五官显得平易近人,失去表情后,整张脸骤然流露出十足的压迫力,猩红瞳孔一动不动注视着杨兢,平静说:
“你是杀人犯,在故事里,杀人犯不可能成为幸存者。可能只有圣母心泛滥的人会尝试救你,但当他们发现自己的生存都成问题后,你会是第一个被抛弃的角色。”
杨兢听得眉头紧皱。
“所以我不能成为杀人犯。这很麻烦,我想干什么都得绕圈子。”
楚示雎叹气,“你能帮我做很多事,作为报答,我帮你离开这里,终于合乎逻辑了。”
“你到底他妈的在说什么?”杨兢说。
楚示雎回答:“我在帮你。”
他说,“你似乎期待被关注,所以不能莫名其妙死在大楼里我帮你。”
楚示雎:“作为回报,你只需要帮我一件小事。”
他说,“问问你的朋友,楚祖在哪里。”
杨兢:“楚祖是谁?树瘤人怎么会知道他在哪儿。”
“他知道的,而且也会告诉你。”楚示雎说,“因为他知道我是个情绪不稳定的家伙,我杀不了楚祖,就会干一些别的事来转移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