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极致。
沈惟笛:“不过我有点懂他为什么喜欢你了。”
他看向乔恬,帽檐下的眼睛微垂着,“我从来没想过要跑,黎亚岷也一样。”
乔恬:“你俩跑什么跑,不努力就回家继承亿万家产?神经啊才跑?”
说完后,乔恬意识到,自己好像也被传染了,变成了一个不会看气氛,又充满攻击性的人。
因为在那一刻,沈惟笛的脸色比她还白,是在一瞬间变白的。
像一个底部有洞的玻璃杯,必须往里面持续添加果汁才能勉强装满。
而在这一刻,供给中断,漂亮颜色的果汁不断从底部的洞口漏出,只留下空空如也的破烂玻璃杯。
乔恬吸了吸鼻子,把头发散开,重新扎起,拿起边上棒球帽给自己扣上。
“吃什么?我没手机也没现金,你欠我三百万,你请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