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注视的时候感受不到他在看你,他并不在意你的任何观点。
沈煜自己有意识收敛,但消除不了长期以来形成的习惯,来了金融街也改不了。
说不定,就是因为这份自知之明,他才搞出了《我哥捅我,so sad》的神经故事。
沈煜没给祖岐生讲故事,他们算“熟悉”,没几次正式见面,但合作过很多次。
双方都是上道的玩家,也都清楚对面是个什么东西,没必要再从第一步建立初步关系做起。
交涉非常顺利,助理送来的一杯咖啡还没喝完,他们已经聊完了大部分内容。
会议室开着暖气,祖岐生还是裹着外套,手套不离身,沈煜脱了正装外套,只剩一件衬衣,在商业会谈中算不礼貌,他也不是很在意。
“我有一个私人问题,不知道您方不方便回答。”沈煜说。
“今天本来就是私人聊天。”楚祖说。
沈煜笑了笑,卷起衬衣袖口,他像是想用不正式的行为拉近彼此关系。
“最近真是不太平。”
沈煜指了指自己的脖子,“您这儿的淤青还没消呢。”
楚祖含笑点头:“最近忙,没时间去医院,这也不碍事。”
“我听人说,您最近经常去医院。没有窥探您私生活的意思,只是看着有些吓人,他们说看到您满身血,您的助理吓得不行。”
楚祖还是微笑:“谢谢您的关心,您想问什么?”
“我有一个兄弟。脑子不太好,是生理性疾病,从小就这样。我们家孩子挺多的,我就和他关系最好,因为他好骗,稍微说两句,让他干什么就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