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反反复复,始终未曾完全断绝,虽然尚药局在城中各处烧艾消杀,又发了许多汤药,但还是常常有身染重病的人接连死去。

连尚药局都束手无策,寻常人哪敢招惹。

死在城外也好,免得脏了京城里的地。

那小将捏住鼻子摆摆手,叫货郎快些离开,马车拖着人、拖着货,离开城门。

经过十数里,马车才停下,拉车的老汉掀开帘子,里面坐着两个女子,一个官老爷模样的男人恹恹躺在马车内软枕上。

坐在靠外的灰青色罩衫女子走在马车,朝老汉行了个大礼。

“今日得君相助,不甚感激。”

“这些话就不消说了,请姑娘快快带大人去安静地方吧。”老汉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