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给他下毒、把他击伤的那群人一定不会放弃寻找他的踪迹。
现在他的伤势还没有完全恢复,毒素更是在体内压制着他的心脏,现在他的剑,或许连从前的十分之一都使不出来。
拍水声、斥骂声越来越近了。
白靡手中的剑却反而松了松。离得近了,也足够让他听出来,涉水而来的那几人并不是习武之人。
他们脚步虚浮,甚至比寻常人还要更加混乱,口中骂骂咧咧,夹杂着此地方言,白靡听不太明白。
直到那几人从田坎上露了个脸,白靡习惯性地皱了皱眉。
长得歪瓜裂枣,有碍观瞻。
一身酒气,走近了连雨水都遮不住。
那几个脏兮兮的男人一个接一个地叠在一处,肿胀的鱼泡眼盯着瑶影的房子,一看就没安好心。
白靡从他们那粗嘎的、没安好心的语气中,听到了瑶影的名字。
那几个村夫彼此对视了一眼,做了几个不堪入目的手势,便一同哈哈大笑,摇晃着脚步径直朝这边走过来。
屋檐下的小奶狗若有所觉,壮着胆子上前几步,嘤嘤叫了两声,似乎察觉自己露怯,吓得夹着尾巴缩进了箱子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