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她。

她习惯了锦衣玉食,如果真的走上逃亡的路,颠沛流离,朝不保夕,她受得了吗?

庵院之中,虽然是关押她的地方,生活大约也清贫,但好歹平定安逸,孰好孰坏,她怎么就想不明白?

他想,赵绵绵什么时候把他当成了对立面?是从一开始吗?

那她那些眼神、动作,难道都是假装的,她紧紧搂着他,把他当成恩人,恨不得一直黏在他身后……难道也是假装的?

徐长索想不明白,他想得头疼,快要爆炸,从来没有这么烦躁过。

可赵绵绵还在安生睡着。

她的惬意,令人觉得刺眼。

徐长索走过去,蹲下身,用匕首的刀柄戳了戳她的手臂,把她弄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