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也冰凉,仍然努力梗直脖颈,试图拿出她惯有的气势,“我是自己走过来的,跟他没关系。”

像是最后一层自欺欺人的屏障被戳破,徐长索眉尖颤了颤,凝目盯住赵绵绵。

“他就是背后帮你的人?”

赵绵绵在照顾自己这一方面,完全就是个白痴,她不可能独自离开,总要有人帮她准备衣食。

“为什么要逃跑?”

徐长索咬字很轻,几乎是一字一顿地问出这句话。

赵绵绵回看他的目光充满着退缩、害怕、恨不得立刻挣开他的手逃开的恐惧,以及明白自己已经被捉住、再无转圜之地的灰心。

徐长索咬了咬牙,忍住胸腔里逐渐涨满的微疼。

赵绵绵缓缓朝他扯出一个笑容,她笑容有些惨淡,眼神很复杂。

“徐长索,你是不是真的以为我傻啊。”

“皇帝哄骗我,你要押我去什么地方,我一清二楚。”

“你还问我为什么要逃跑。我怎么可能不跑啊,天底下,有这么傻的人吗?”

徐长索攥着她的手心渐渐发紧。

他盯着赵绵绵的目光中,一层层铺上猝不及防的不可置信,以及失落的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