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长索指尖微动,无意识地挠了挠自己的手心。

赵绵绵一边用那种可怜小狗一样的眼神看着他,一边说:“我又没说是别的什么,你对我说这个干嘛。”

她的鼻音有点重,声音也有点发闷。

她好像在嫌徐长索多嘴,多跟她说两个字她都不乐意,娇气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