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是怎么回事?为何三天前来信说,要自断前程,为此甘愿领最高家法?”

“什么?”沈又菊惊得一怔,“我并不知道此事。”

沈父脸色更沉。

沈瑞宇这举动是故意避开长姐的了。

这孩子,从小最听长姐的话,如今连长姐都要防着,显然是跟家里生了不小的罅隙。

他一甩袖子,问沈又菊道:“他人呢?”

沈又菊脸色苍白,隐隐知道坏了事,颤声说:“昨日跪得昏倒了,现在上了药,在屋里歇息。”

沈父匆匆朝屋后走。

沈瑞宇吃了几剂药,已隐隐有好转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