赧然又完全不同,而且,这情绪是只为了他一个人流露的。

若心里没他,以楼云屏那样大大咧咧的性子,又怎会如此?

晋珐眼波荡了荡,声音忍不住地低下来,故意凑近她说话。

“怎么了?这哪里是胡说,别告诉我,你不记得了。”

说着,他作势要去掀额角的碎发,低下头来凑过去,要让楼云屏仔细看那个疤。

他忽然凑近,男子身上的气息也随之侵占鼻息,楼云屏忍不住屏息,脸颊更热。

身后的房门吱呀一响,楼父的脚步响起,两人才猛地站直,老老实实地你发你的呆,我洗我的衣袖,互不相干。

楼父经过之后,两人互望一眼,忍不住一同笑起来。

晚霞漫天时,楼云屏到底是和晋珐一同去了晋府。

“你别怕,父亲母亲都早已知道你,否则,我又如何能这样自由,天天来找你?”

楼云屏思忖了一下,点点头。

她既然已经决定和晋珐一起,就不会总是为了这等门第之见退缩。

若将儿时玩笑当真,她与晋珐定下约定之时,他还并不是晋家的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