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下,你都要难受作呕,你又怎么会去随便地碰女人。是我想岔了!”

黎夺锦无言地看他一眼,实在不明白自己的病对陆鸣焕来说,有什么好高兴的。

只不过,黎夺锦早就习惯了陆鸣焕的随心所欲,并不放在心上。

他重新拉满弓弦,看着前方,目色有些复杂纠缠,轻声说:“鸣焕,过几日……”

“什么?”陆鸣焕依旧沉浸在狂喜中,并没听清黎夺锦说的话。

他也说不清自己的喜悦从何而来,只知道无法抑止。

猫崽儿一样的阿镜,果然如他所想的那般,是干干净净的。

她那样的性子,哪里会去勾引人呢?

陆鸣焕这会儿只觉得处处都明白了,这样明显的事,他之前竟然还想不通,真是自寻烦恼。

黎夺锦看他浑身掩饰不住的喜意,便知道他此时的心思完全没在这儿。

“没什么。”黎夺锦随口呢喃,又射出一箭,直中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