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三月细雨连绵,偶尔不下雨的时候,天光宁静,花香轻薄。
阿镜怀中抱着一个西洋新进的表盘,小跑着穿过花树。
一个沙包破空而来,阿镜一偏头,沙包从她耳侧擦过去,打在阿镜身后的华树上,树枝摇晃,一阵粉瓣扑簌而落,飘了一些在阿镜的肩头。
阿镜停住步子,默默将肩上的花瓣拂去。
不远处传来声音,像是个年轻的小厮,慌张地:“小将军,我好像打到人了。”
不多久,一个身穿青布短打的小厮果然跑到阿镜面前,看了一眼,回头时,语气已没了紧张:“没打着没打着,我还以为是谁呢,小将军,就是那只小流浪猫。”
陆鸣焕从人群中间走出来,沉着脸看向这边。
阿镜目光明锐地看向那个小厮。
她已经有名字了的,这人却还叫她流浪猫。
陆鸣焕大步走过来,将那个小厮扯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