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深被拧疼了,喉咙里有吃力的声音发出。
裴术感觉到了,松了手,语调也一改冷淡:“你该走了。”
覃深跟她说:“你还记得我上卫生间时你都要在旁边看着吗?这才几天,你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你是发现你玩过头了?驾驭不了了?”
裴术被问烦了:“你走不走?”
覃深的口吻有点委屈:“那你下午都不在,就我一个人。你现在又要赶我走,这留我的是你,让我走的也是你,我委屈啊。”
裴术好乱!这该死的狐狸精,他委屈什么!他这混蛋样,是委屈的样子吗?
覃深用脸蹭蹭她耳朵:“要不你亲我一下?作为补偿。就一小下,好不好?”
裴术推他:“你闹什么?”
覃深突然笑了,笑声低沉:“那我亲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