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与香烛簇拥着方正的骨灰盒。他却在这样的场景里,被花心与菊穴内的跳蛋无声操到高潮。
淫糜的水顺着腿根滑落,将布料浸透。幸亏深色布料并不显眼,姜沉红着眼角,也只被人以为是在哭着祭奠。
此情此景,真不知道方生看了会做何感想,怕不会变成鬼来杀死他,或者,操死他。
别说,姜沉居然宁可方生变鬼来操他。
因为楚晖压着他在灵堂做爱。
灵堂。做爱。爱不爱的且不提,单这两个词,姜沉这辈子都没想过还能连在一起出现。
祖堂的事最终还是定下了,隆升的开创者多少得有些仪式感。具体细节却没商讨太多,楚晖意味不明的笑落在他人眼中着实毛骨悚然,没人敢多留,纷纷绞尽脑汁找借口溜走。
出人意料的,这场丧事不止对外大肆操办,对内也没马虎。宾客散去的灵堂分外空旷,楚晖终于脱下了他那好似焊死的黑西装,换了身白色孝服,跪到蒲团上,相当恭敬地燃香拜了三拜。
按说守灵该是直系后代的活儿,怎么也轮不上收养的、无血缘的、说是弟弟还是养子也分不清的楚晖。然而方生那些亲眷都倒在了那场爆炸里,总不能小骨灰盒子给大骨灰盒守灵。高价请的殡仪公司听完情况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捧着准备的丧服进退不得;楚晖就伸手拿起来,说,我来吧。
敬完香,楚晖依旧跪在蒲团上,仰头盯着遗像出神,不知在想什么。
他皮肤白,穿着一身镐素也没被比下去,反而显得露在外的肤色有种衰败感的灰白。灵堂只点了长明灯,幽幽的烛火下,清瘦的影子被拉得很长,衬得他越发惨白,简直像鬼。
鬼偏过头,温和地朝缩在角落装蘑菇的姜沉招手,“过来吧。”
过来吧。姜沉咀嚼着这三个字,觉得即将接替“乖孩子”和“小狗”成为第三个他最怕听见的词。
从方生被宣布死亡的那一天起他就懵了,对事物发展变化应接不暇,到现在也没想清楚方生是真死假死、楚晖是真失落假失落,为什么能一边好孝顺似的规矩守夜,一边又把他喊来,当着遗像牌位的面,把他摁在蒲团上操。
姜沉对自己认知非常明确,当楚晖说让他留下来时就意识到要挨操了。但他没想到会就在灵堂里,离遗像牌位那么近,甚至往前靠一点就是骨灰盒。方生要是能从骨灰里诈尸,掀开盖子就能砸到他的脸。
“别......在这......”
阻拦的话语被下身的快感打得断断续续。姜沉被摁倒在地,后腰抵着蒲团。是仰躺的姿势,脖子却不敢太往后仰,生怕撞到骨灰盒,被分开的双腿长裤褪下,露出来的就直接是不着寸缕的下体,没穿内裤的阴部已经被跳蛋震得水光淋漓。
“湿这么快,还怕被人看见?”
修长手指挑着跳蛋出来,指尖黏腻的淫液拉成长长的银丝。楚晖将满是淫水的跳蛋塞入淫水主人口中,笑吟吟地说,“我可不知道你对生哥还挺忠贞呢。”
忠个鬼贞。我是怕你这么搞,他会掀开盖子,把我们俩拧巴拧巴卷起来塞进骨灰盒里。
牢骚被跳蛋堵了回去,姜沉叼着圆不溜秋又满是他自己体液的情趣玩具,牙都要被这颗没有停止工作的仪器震麻了,好辛苦。下一刻,被震动怪异拉长的堵塞呜咽就传了出来:“唔嗯,唔唔唔唔!”
楚晖已经结结实实操了进来。
被跳蛋全副武装刺激了一下午的穴眼早被震得熟透了,温顺地淌着汁,等着更多外物的侵入。又因跳蛋的小巧,习惯了被填满的腔体并没有被满足,一边流水一边空虚,此刻面对操进来的性器立马如饥似渴地迎上去,谄媚地侍弄着,轻轻松松一顶就到了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