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的甬道,带来的刺激让姜沉眼前发黑,继而炸开大片白花。
毛笔抵进最深处的腺体旋转摩擦时,姜沉几乎要疯了。浸满了汁水的笔尖像一把细小的刷子,来回搔刮着腺体,带来铺天盖地钻心的痒意,冰冷的刺激又让这颗肿大的果子更加敏感。
他在瞬间干性高潮,并因此绵延到更久。刺激太狠了,连膀胱都跟着发麻、发胀。那处女性尿孔在不自知时开始失禁,又因为姿势原因无法很好地排泄出来,几乎是随着他哭着身体一抖一抖的,一点点往外挤。
楚晖又玩了很久,每猜出一个就把答对的东西往他肠穴里塞,然后继续。直玩到姜沉嗓子都喊哑了,水都要流干了,撑了太多东西的菊穴胀痛难忍,高潮过度后的身体肌肉酸涩疼痛,倒立姿势太久,充血的大脑头晕眼花。
他开始意识模糊,全靠金属撑着,否则随时能倒下。姜沉越发感觉他就是个物件,身体被包裹着,只有下半身露出来,仰在上面,被玩到红肿透亮,一肚子融化的冰水都止不住烂熟的穴眼往外冒着腥臊的热气。
楚晖继续往他前穴里塞东西时,他是真没力气了。这回挤进来的是一颗颗的东西,串珠似的,但姜沉知道,今天不会玩那些专用情趣道具。
不是专用也难熬。那东西似乎是个手链,或者项链,折起来直接塞进去,两边的珠子互相推挤碰撞,好像震动得比那些用电动马达的玩具还厉害。
饱经磨难的甬道禁不住这样的刺激,在那一颗颗珠子连番滚动着碾过敏感神经时,再度抽搐着高潮。姜沉一瞬间简直怀疑他不是在快感极致时绷紧肌肉的筋挛,而是真的在抽筋,从穴口一路抽到胞宫。
忽然一块格外硬的东西挤进来,没太多棱角,很圆润,大概是挂饰,温度微凉,放进被冰块磋磨过的腔体内倒柔和许多。
姜沉又挣扎起来,这东西不算立体,像个扁平的板子,但平面面积蛮大,像块薄薄的石头片,直接把他娇嫩的花穴撑成一条窄长的线。
牵扯之广,连穴口旁早些被冰块冻得有些麻木的花蒂都被扯到。怪异的饱胀感像要把他耻骨都给撬开,可酥酥麻麻的快意也顺着攀上来,在他筋疲力尽、不堪更多折磨的身体上肆虐。
过度的快感成了一种凌虐。姜沉大口喘着气,只盼能尽快结束这场楚晖兴致勃勃的游戏,绞尽脑汁地想答案:“珍珠......手环,或者项链。”
这是他按照楚晖败家子风格的猜想,可惜那含笑的温和声音无情打破他的希望。
“不对哦,小狗。”
随后楚晖缓缓抽出,又塞入,一颗颗珠子滚动着,击打着被吊坠撑起后分外敏感的腔壁,甚至带动隔壁撑满了各色物品的肠道一起颤抖。过度的快感让姜沉又一次哆嗦起来。
不、不......他真的快死在这场“游戏”里了......
身上的冰水都快被体温捂热。或许是绝境爆发潜能,姜沉忽然一瞬福至心灵,“是、是佛珠!”
抽插的动作停止一瞬,随后楚晖笑道:
“很聪明呀,小狗,不过吊坠刻的是什么也要猜出来哦。”
佛珠还能有什么吊坠,顾不得在心里骂这家伙亵渎宗教,姜沉急急忙忙道:“是佛像。”
可惜。“真遗憾,又错了呢。”
随后顺理成章地把姜沉玩到彻底崩溃,神智溃散得一塌糊涂,到最后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覆盖在面颊上的金属给口腔开的空隙全是他收不住的涎水,完全被干傻了,根本没能力去思考回答。
楚晖伸手拍了拍他的脸,也只能换回颤抖地呜咽。姜沉像个被欺负傻了的小动物,溃散的脑子也真的只剩动物的本能了,怎样都再答不出来了。楚晖才叹着气,当真好遗憾似的,一把将佛珠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