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晖居高临下地望着他,推了推金丝眼镜,笑着打趣:
“小狗,不乖哦。”
姜沉崩溃了。
同一时间,下体那些全副武装的跳蛋、尿道棒都剧烈震动起来。频率之高,压在阴蒂上的那颗撞得整个阴蒂环都叮当作响,像一曲淫糜的乐章。花心深处那颗与阴茎内的尿道棒虽然砸不出声音,却几乎要将柔软腔道整个儿拽出来。
连溅出的体液都被拍打成泡沫,湿粘地堆积在孔洞边缘,给艳红的穴口绣上一圈花边。
他立马就被刺激高潮了,可高潮时绷紧的身体却将身后触手绞得更紧,于是那些异物感越发明显。
两颗跳蛋甚至开始释放轻微电流,你争我抢的,将女蒂电得饱满通红,湿粘地抵着阴蒂环勃起,肿大到即时没有打环也缩不回肉唇了。花穴深处更是连胞宫都在颤抖,电流和着淫水一股股地四处乱窜。
毁灭性的快感铺天盖地,他翕张着女性尿孔,直接被刺激失禁了。长裤被完全打湿,粘稠的液体浸透裤管,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可更让姜沉崩溃的,是在他体内肆虐的那些触手,忽然像真的水母那样,狠狠地蜇了他。
刹那间的触感完全超出了人类承受能力。姜沉甚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一瞬间感觉整个体内爆发难以形容的刺痛,热油泼进来了似的,紧接着肠道都好像肿起来了,致命的瘙痒在瞬间爆发。
从入口,到深处,本该用来排泄的甬道被亵玩到红肿瘙痒,好像身体里这根管子都被人扯出来细细把玩过似的。
分明是极度痛苦的感受,身下却在诡异的喷水。这完全是非人的体验。简直是活挖出神经来刺激。过于暴烈的感受让他分不清是快感还是难受,是饱胀还是酸涩,身体已经在他反应过来前被强制性地高潮了,且在那些触手不间断的撩拨下,持续得更久......
姜沉瞬间挣扎着倒地,扭动得像条虫子,全无理智地甩着头,倘若没有堵塞声音的假阳具,他一定会发出野兽听了都要心惊的惨叫。
“惊喜吧?虽然做不到像真的水母那样动辄上亿个刺细胞,但几万根微型刺针还是做得到的。”
楚晖含笑的声音异常愉悦,“被几万根针刺的体验如何?放心,我没有放入毒素,只不过可能会给你注射一些,小小的、对人体无害的、只会产生轻微瘙痒的化学成分罢了。”
姜沉早就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整个人颤抖着,浑身透湿,像被暴雨淋了三天三夜,眼神呆滞,对外界没有任何反应,好像已经失去了意识。
可下体却仍不自然地抽搐、痉挛、喷水,陷在强制高潮的古怪地狱里,不得脱身......
姜沉崩溃得太狠。连楚晖在取下他体内那些运作的工具时,都有些惊讶。
“竟然能咬出印子?”他举着那根湿漉漉的、刚从姜沉嘴里取出的假阳具,端详上面深深刻入的齿痕,由衷佩服,“你可真厉害,差点咬断了,当初欢乐岛做产品检测时用车轮碾都没碾断呢。真是小狗,牙这么锋利。”
姜沉听不见他说的话,疲惫至极地躺在地上,任他用那根布满唾液的棍子戳弄自己的脸。
楚晖玩了一会儿,终于站起来,“下次再陪你玩了小狗,我先去开会。衣帽间有新的制服,记得把这里清理干净再去找我。”
这一躺就是半个小时。等姜沉蹒跚着爬起时,感觉两条腿都不是自己的了。
下体酸软,肚子里弯弯绕绕的肠道倒是消肿了,却仍胀痛着发疼,又带着难以言说的麻痒,一动就好像能感到滑腻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后面淌下,连呼吸都是不堪重负的折磨。
他花了堪比躺床多年植物人一朝苏醒重新学习走路的时间控制双腿肌肉,又像个刚获得人类身体的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