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棒子胀得发烫,因为双腿架高的姿势小腹自然卷起,性器也一下一下戳着姜沉自己的腹部,湿漉漉的龟头摩擦着肌肉,又被拨弄到马眼处凸出来的尿道按摩棒,简直像他在自己操自己的肉棒子。
几乎是第一分钟,姜沉就被干到失神,这个姿势让方生的性器在他花穴里进出得更容易,每一下都结结实实顶进子宫,又刮擦着宫口拔出来每到这时候,姜沉都无比痛恨自己短小的阴道与过分敏感的器官,让他平白多吃了这么多的苦头。连方生的耻骨都时不时能摩擦到他勃发的阴蒂,带来更大的刺激。
可他喊不出声,甚至被干得抽搐时了连弓起腰都做不到楚晖那根怪物阴茎牢牢堵住他的嘴,在圆桌的另一头慢悠悠地操着他的喉咙。
操。上下两个洞都被结结实实堵满了。姜沉真觉得他就是个被穿透了的烤串,烤得两面都熟透了送进这兄弟俩嘴里。
他的身体被方生顶得有些移了位,后脑滑出了圆桌边缘,重力作用下头颅往下掉、喉咙被玻璃边缘顶得挺起来。这姿势却让他口腔与喉咙连成了一条线,让楚晖进出得更容易,完全操进他喉咙里,简直要一路操到胃里去了考虑到那夸张的长度,甚至不是不可能。
姜沉痛苦地“呜呜”直叫,眼泪鼻涕都要被噎出来了。强烈的憋胀感与怪异的姿势让他窒息,脑部充血,几乎要忽略身下的快感,只感觉整个喉咙都火辣辣的胀痛难忍,嘴唇与喉管都要被撑裂开了。
事实上倘若他看得见的话,就会知道这不只是感觉。从楚晖的眼里看,他伸长的脖子鼓鼓囊囊的,随着抽插能明显在皮肤上看见异物的起伏,像有活物在里面窜。那颗明显凸起的喉结随着操弄来回滚动着,一颗颗汗水沁出来,又被滚动的喉结挤开,在他脖子起伏的线条上滚来滚去。
看起来很脆弱,好像隔着一层皮肤轻轻掐一下,就能把不堪重负的喉结捏碎。也......有趣得紧,好操得要命。楚晖笑吟吟地挺腰进得更深了一些,满意地看着姜沉充血流泪的眼睛猛地睁大了,那颗喉结滚得更凶,“呃、呃”地挣扎着,分不清是谩骂还是求救。
姜沉喘不上气。下体的撞击折磨让他高潮着痉挛,可越痉挛越让喉咙紧紧包裹伸进来的性器。他感觉连气管都要被那根热胀的性器给压扁了,喉咙连着整根脖子都在撕裂般的发痛,满口鼻翻涌的腥臊与血腥气味,过于猛烈的刺激连胃部都在痉挛,他发誓只要楚晖拔出去他就会立马吐出来。
眼泪流得更凶,分不出是窒息还是反胃更痛苦。大概是憋得狠了,他开始挣扎起来,双手胡乱挥舞着,却被楚晖牢牢捉住手腕,这下只能高举着双手双腿,被人一前一后地狠干。
最迷茫时他觉得自己真的要死在这张桌子上了,冰凉的玻璃都被他捂得湿热起来。他一次次抽搐崩溃,好几次感觉是真的被操到失去意识,或者窒息中短暂地断片。有时他甚至干脆期待就这样死了好了,省的遭受那么多折磨。可偏偏天杀的楚晖长了透视眼似的,回回都在他快坚持不住的时候抽出,给他呛咳着泪流满面喘息的时间,再狠狠捅回去。
最后姜沉被吊在要窒息不窒息的边缘,反复的缺氧下耳鸣眼花,尖锐的耳鸣几乎要把脑子给噼开,脑子都傻了,感觉连脑仁都在震荡、挨操。
日。姓楚的这么能怎么不把他脑袋开个洞操他脑仁呢?崩溃的时候姜沉恨恨地想。又想,不对,以楚晖的变态程度,说不定真这么干过......
很快他连这点胡思乱想都被操没了,脑子里都是碎片似的杂乱无章的片段。他的身体在他没有意识到的时候越绞越紧,窒息时紧绷的肌肉让本就敏感的花穴神经更加兴奋,几乎碰一下就出水,被方生操的汁水四溅。
他又高潮了,在他没意识到的时候,双腿连到脚趾尖都骤然直直绷紧,随后夸张的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