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倒剜着剥出来,扯着宫口就往外拉。
过度的酸胀让他无所适从,整个下半身都在发麻发胀,可分开的两条腿使不上劲,只能结结实实将所有玩弄顶撞吃到底。姜沉听见自己嘴里冒出的呜咽破碎的哀叫,时而是狗吠,时而是求饶,更多是神智溃散的胡言乱语。
他那根可怜的勃起的阴茎被夹在他和方生之间,戳在方生发力后硬邦邦的腹肌上,硬得更厉害了,顶端翕张的肉眼水淋淋的,若不是堵着尿道棒几乎立马就能射出来。方生感受到了那点热烫的硬度,低头一看,笑出来,信手掐着他冠状沟,开始拨弄、转动、抽插那根棒子。尿道被刺激的触感让姜沉又失了声,张着嘴却喊不出话,古怪的电流一路窜过全身,后背沁出一层汗。
棒子还在上下抽插着,配合着方生顶弄的节奏,一下一下从内部直接戳着前列腺,快感浪潮般一浪打过一浪,又一次干性高潮的同时,也刺激着更多的排泄欲。偏偏楚晖那根也在往深处顶,填得满满当当的肠道与子宫同时挤压着膀胱,姜沉挣扎着呜咽:“别”
当然没人会听他的,撞得更猛烈。姜沉于是尖叫着抽搐,勃发的花蒂下,那处如今已经被捅大不少的尿孔一张一合的,喷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