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落,半身冷汗浸透衣物。他太累了,也真的太痛了,连心理医生见势不对悄悄溜走、方生踏步进来都没有发现。 直到方生站到他面前。 楚晖茫然地眨眼,好半天才看清面前的人,立马慌张地试图起身,又被束缚带勒回原地,只能靠在椅子上,虚弱而疑惑地,又带着潜藏的惶恐,喊:“生哥......” 方生俯身把他身上的拘束带解开,扶了楚晖一把没让他掉下来。 “晖仔。”顿了顿,方生说,“你要是不愿意,这治疗......我们就不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