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只能无力地震颤。
很快,我看见尾巴抽出时,那花蕾抽搐着喷出大量淫液,竟是已经来了一次喷发。前方沉甸甸坠着的阴茎硬得通红,可惜被堵住,毫无用武之地,倒是在其下方的花穴顶端,那勃发的肉蒂红肿翘起,穿着银环,像代替了阴茎也在勃起一样。
楚晖松了手,将他翻过来,摘下面部的口塞,把手指伸进狗的口中,让他舔干净手上沾到的体液。
我看见狗眼睛仍是呆滞的,显然还没从高潮里缓过神来,却已经本能地张开嘴,任凭白皙手指掐着红舌把玩。
“这是条好狗。”
楚晖笑着,揉捏着舌头以示夸赞。狗的舌头被拽出唇外,涎水顺着嘴角滑落,发出意味不明的含混呜声。
我低下头,谦卑地表达出顺服,“您说得是。”
再看见狗时,是在大厅。一根打满绳结的麻绳贯穿厅堂,尽头的位置放了个铃铛。
走绳的玩法并不少见。我一眼就看出了这高度是让狗跪在地上膝行过去的,距离铃铛越近的绳子却逐渐变高,届时必然会深深嵌进狗敏感淫荡的下体,摩擦红肿每一寸肌肤,架在绳子上进退不得。
楚晖的要求只是让狗去取铃铛,这额外的难度显然是布置场景的佣人故意为难狗造成的。活色生香的狗显然被不止一个人注意着,当然没人敢去染指楚晖的东西,但细微处的磋磨总是可以。
我看出来了,所有人都看出来了,但没有人提出,楚晖微笑着默认了绳子的高度,所有人都兴致勃勃地准备欣赏狗的表演。
狗今天什么都没穿,只在胸口戴了条与阴蒂还相连的乳链。一枚黑色项圈扣住脖颈,边缘露出的喉结明显。上方口腔被特制口塞堵住之余,还外罩着一个止咬器,远远看去,真像一只因凶猛而被套上嘴套的烈犬了。
狗开始走了,或者说,膝行了。
他爬得很慢,膝盖几乎是挪动着往前挤,带着毛刺的麻绳深深陷进他的股沟、双腿间的裂缝里,不断蹭过勃发又被银环牵扯的花蒂,和勃起但被尿道棒堵住的阴茎。
地上被他经过的地方很快就有了水。狗走得越来越慢,遇到第一个绳结时停下来,迟迟不肯动弹“呜啊!”
尖锐的哀叫隔着止咬器模糊传来。楚晖猛然拽动链子,我清晰地看见那可怜乳头与阴蒂都被扯出了嫩红的尖。吃痛的狗被迫挪动双腿,终归是颤抖着吃下了第一个绳结。我看着那可怜的蕊豆红肿透亮,被粗大的绳结生生压扁,挤成一条缝,几乎可以想象那是怎样的凌虐。狗大口大口喘着气,却不敢停下,继续颤抖着往前蹭,于是绳结又被吞进花穴,湿漉漉地吐出来,再吞进后穴......
渐渐的,狗不像在爬,而像在绳子上扭着屁股自慰,腿根内侧都被磨得通红。横贯大厅的绳子很长,他几乎每走几步,就要停下来,打着颤地喷发一次,到后来,被他走过的绳子都亮晶晶的,完全湿透了。
终于磨蹭着捱到铃铛近前时,狗已经气喘吁吁,呜咽的呻吟也断断续续。胸口的红果子被扯到发紫,花蒂也蹭得几乎磨破了皮,可看那挺翘勃起的阴茎,大概疼也变成了爽。我盯着那颤抖的屁股,腰窝在嵴背挺直时忽隐忽现,忽然很想扇一巴掌上去,最好狠狠抠挖那通红肿翘的花蒂、再扣挖那一点女性尿孔,把他逼到尿在我手上。
此时的绳子已经抬高很多了,一如所料的,深深陷在狗的体内,行走时甚至能看见那因为吃得太深、拔出时翻带出的媚红穴肉,艳红的,像一朵肉嘟嘟水汪汪的花。
走到只差几步的位置时,他实在走不下去了,绳子已经抬高到他无法承受的地步,我看见狗不断颤抖着,眼睛里流出泪水,但我知道,那是他很早就爽出来的。
“呜......”
我听见仿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