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线这东西,打破后好像就再也愈合不了了。换了从前,姜沉绝对无法忍耐在大庭广众下暴露身体,但在老K之后,被楚晖牵着项圈,有时会牵着乳链、甚至阴蒂环,在佣人们面前颤抖着高潮,透明的淫液喷了一次又一次,好像也不是那么无法接受了。有时姜沉都会觉得,他的确是一只发情的小狗,每天要做的事就是摇着屁股,空空如也的狗脑袋只用等着主人大发慈悲地奖励他高潮。
这天庄园来了客人。
姜沉卧在楚晖脚边,被深埋在穴里的串珠磨得嗷呜直叫,阴茎涨得通红,但始终可怜兮兮地被尿道棒堵住。一边抽空好奇地看向来人,是那个昔日在艺术馆开馆仪式上发言的伯爵老外。
其实姜沉对外国人有点脸盲,架不住这位长得着实让人过目不忘。
他应该是白化病,一头及腰的银白长发,肤色白得惊人,瞳孔浅蓝,戴着眼镜。年龄不小,小孩见了要喊叔叔的岁数。很高,骨架宽大,却瘦得形销骨立,皮肤薄薄裹着骨头,于是那股子贵族的厌世颓靡感越发浓厚。
伯爵翘着腿喝红茶,白瓷杯与他的手分不出哪个更白,脸上挂着和楚晖如出一辙优雅又礼仪性的虚假的笑,“楚,好久不见。”
楚晖也笑,两个假人面对面似的,“莫比德伯爵,幸会。”
他们聊了很久,从艺术谈到哲学,发音古怪华丽的贵族腔经过同声翻译成了同样听不懂的术语名词,落在姜沉脑子里,砸得他头晕。
女穴里的串珠震动着越钻越深,亮晶晶的粘液逐渐溢出花唇,他就快彻底迷失在快感里,忽然听见楚晖冷了声音:
“抱歉,我拒绝。隆升很好,请不要把手伸得太长。”
“不不不,我是说和你合作,不是隆升。”
“承蒙阁下厚爱,”楚晖彬彬有礼,“在这里,我就代表隆升。”
“楚,何必呢。”伯爵叹气,“你知道的,当初我们接纳你们,是因为认可你,而不是认可隆升。”
楚晖表情没有一点变化,依然是虚假的温和微笑,又重复了一遍:“在这里,我代表隆升。”
“倘若真是如此便好了。”
伯爵深深看他一眼,但楚晖表情并不好看。伯爵摇了摇头,到底没有继续纠缠,转移话题,将注意力放到姜沉身上。
在庄园里楚晖喜欢把姜沉头罩摘掉,欣赏他或意乱情迷或哭叫哀嚎的表情,顺便也有助于随时随地口交。伯爵端详着他的脸,片刻,又笑着看向楚晖,“哦,我认出来了,这不是我帮你查到的那个人吗?看起来......”
姜沉大口喘息着,面色潮红,刚刚用女穴高潮了一次。串珠震得更凶了,随着甬道分泌更多粘液变得湿滑、肌肉又在高潮间抽搐,开始往深处钻,撞在宫口上,酸涩感让他忍不住蜷起身体,“啊”得喊出了声。后穴塞的狗尾却因姿势恰好压在身下,挪动身体后,啵得一下被拽出了体内。
他猛然颤动着,因猛然拔出的摩擦而再度高潮,穴口媚红,翕张着不习惯空虚的触感,看起来呆呆傻傻的。伯爵却挑了挑眉,意味深长道:
“楚,看起来你的狗似乎没有那么服气。介意我提供一些小小的帮助吗?”
楚晖不置可否。于是伯爵招招手,很快,就有人牵来了他的狗。
是真的狗。极健壮的狼犬,体型很大,坐着就几乎有成人高,通体黑毛油光发亮,漂亮得能参加选美,看得出它的主人很爱惜它。
狼犬呼哧呼哧喘着气,却很乖顺,温驯得等着下一步指令。姜沉从高潮间回神,见状不明所以,却看伯爵轻笑着吹了声口哨
“唔啊啊啊什么等......”
姜沉猛然僵住。古怪而失去逻辑的尖叫从他喉咙里跳出来,又被口塞转化为惊慌失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