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了疯,摁着他前前后后加起来操了快五个小时才射在他体内。到后来他后面的水都被摩擦干了,靠着破损后溢出的血液润滑,留在肠道里的酒液也被进出的性器带出来,在身上留下干涸的红色印记,白色颜料下的皮肤到处是被掐的青紫淤血。
水干了天知道这有多不容易。彼时姜沉被操得发昏,又醉酒,高热的身体汗津津的,先是被强行插入的疼痛,后来被操熟的身体得了趣,强行箍在外的前列腺被恶意碾压、来回撞击着,逼的身体一次次攀上高峰。后穴失禁般大量分泌肠液,前方性器也颤巍巍翘起来,将玫瑰花枝吃得更深,带来更多的快感,艳红的花朵越翘越高,在雪白的衬托下越发刺目。
有一段时间他在半昏迷里恍惚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是水。性器在流淌腺液,后穴在分泌肠液,身体在出汗,张开的嘴有收不住的涎水滴滴答答落下,眼睛也在哭,到处在流水。他就是个水做的怪物。
就是这样的身体,愣生生被楚晖给操到水干了。他从生疼被操到高潮迭起,又从高潮被操到体液干涸后疼痛难忍,怎么也挣脱不掉。肠肉被过大的性器拖出来,又被捅进去,姜沉不怀疑他被操出了血,又被和着血一起干进去。
葡萄酒的气味越来越浓郁,熏得他越发头昏脑胀,干涸的酒液与血液混在一起,红色不分彼此。
再后来,楚晖开始抽插那根深埋在他性器里的玫瑰花枝。柔软敏感的尿道被粗砺的枝干反复摩擦,一颗颗细小的尖刺剪掉后的凸起折磨着湿润的甬道,又一次次深深埋入,从内部去直接刺激前列腺体。姜沉被过载的刺激逼得尖叫,接连不断的干性高潮让他有些崩溃,铁链在他身上震得哗啦作响,他却被操得更深。
醉酒中世界被搅成一团浆糊,酒、玫瑰、快感、疼痛、血。他分不清了。
所有的一切被塞进搅拌机打在一起又强行塞进他的大脑,逼得姜沉嚎叫、哭泣。继而哭喊也哭不出声,呆呆地睁着忘记合拢的眼睛,麻木的,呆滞的,像一尊真的雕像一样,被人一次次抽插、顶弄。他始终一动不动。
在最后,楚晖揉碎了他性器里的玫瑰花瓣,红色的汁液四溅,混合着那些在花枝抽插时滴滴答答漏出的精液与透明腺液,一起塞进姜沉口中。
那古怪的,混着腥气的玫瑰的花香,构成了他最后的记忆。
再醒来时,姜沉仍然维持着雕塑的造型,被挪到了卧室。大概是卧室。肯定不是楚晖常住的那个,装修很简约,有种新潮的艺术感,没什么人住过的痕迹,但有kingsize大床。姜沉被放在角落,身旁摆放着其他各式各样的大理石雕塑,乍看下融为一体,根本看不出他是个活人。
当然也只是看起来像。唯有戴着口塞被牢牢堵住嘴的姜沉自己知道,他贴地跪坐着,却有一根假阳具从地面伸出,自下而上地贯穿他的后穴,不时振动着、搔刮他的敏感点。无人知晓,从外侧也无人看得出来,周身雪白的堕天使坐在假阳具上,一次次无声地高潮,安静又淫糜。
姜沉被这样的快感磨得眼角通红,渗出的泪水像雕塑落泪,一边断断续续地思考,那天的楚晖究竟是什么意思。楚晖说,知道他并不是真的臣服,又说堕天使的惩罚。那时他醉得彻底,又被侵入的阴茎带走了仅剩的理智,没能深思,现在回想起来,隐隐就有不详的预感。
想不出答案,他有心想问,或者试探,但并没有人理他。楚晖没有出现,谁都没有出现。只有对面墙上的钟表恪尽职守地转动,告诉他时间的流失,与体内深埋的阳具规律的振动,让姜沉从思考中被打断,闷哼一声,再次被带上无穷无尽的高潮。
他真的很讨厌,也恐惧,这种被放置在一边,无人理会也无人在意的单调快感。身体维持着同一个姿势太久,从血液刺痛到麻木,再到现在已经失去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