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漫长七天。这一切......竟然是,眼前这个温润雅致、一派翩翩公子做派的家伙,一手缔造的?
他意识到不对,但生活从未给过他选择的机会。
“咳,”楚晖手抵着唇干咳,转移话题,“看您发给我的照片,您不也玩儿得挺尽兴吗?”
“是不错,”方生大大方方地点头,随后眉梢微挑,视线往他身下瞟了眼,调笑道,“行啦,我还不了解你?难得遇见个结实耐操不容易玩儿死的,想睡就睡,别那么多唧唧歪歪的,咱哥俩还分这个?”
冰凉的手指捧起姜沉的脸,楚晖再度细细观察着姜沉,没有感情的视线像在打量货物,半晌,在姜沉惊恐的注视中慢条斯理地松了手,转头对方生笑,“哥,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姜沉第一次被楚晖上的记忆至今仍是模糊的。
不是如那次中了春药被放置在羊眼圈炮机上的地狱七天的“不愿回想”,而是物理层面上的记忆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