填鸭是从食道,他是从屁股里塞。
中空的假阳具拔出时,密密麻麻骚扰着肠壁的柔软触手已经不能激起姜沉太多反应。哪怕楚晖将又一个肛塞强行顶入不堪重负的后穴,鼓胀到极限的肚子又在破裂的极限上更进一层,甚至恍惚间好像听到皮肤被撑破的轻微丝线崩裂声响,第一颗卵滚到了他无法、也不敢想象的深处,骂了一辈子脏话“我顶你个肺”,这回怕是真要顶到肺了。强烈的反胃感刺激着神经,他感觉他一张嘴就能吐出一颗卵,但姜沉也只是抖了一下,连抗议的声音都发不出,濒死般大口喘息着。
“起来。”
姜沉闭着眼,根本不想理。别说站起来了,他现在呼吸都艰难,只想做一条被塞满调料的死鱼。
下一秒,却不受控地发出惨叫,死鱼在案板上弹跳似的猛地屈身弯腰弹起,又在压迫到滚圆鼓胀的肚子时痛苦地呻吟楚晖一把扯起了他胸口的乳链。
乳链。比起方生操完人就不管,楚晖更喜欢让他在空闲时间依旧在身上留下各种痕迹,比如曾经穿的乳环。现在姜沉被迫挺起胸膛,乳尖被磋磨久了,早已不是最初怯生生的粉色,而变得饱满、挺立,泛着艳丽的红色,金属环残忍地从中穿过,又有银色链子将乳环穿起,一部分延伸出来,握在楚晖手里,像牵狗的链子。如此,只是轻轻一扯,两颗脆弱敏感的乳头就被残忍地牵起。
楚晖显然不会有怜悯的情绪,上来就是重手,扯得两颗乳粒被拉长成尖尖的一条线,尖锐的疼痛瞬间让姜沉两眼发黑,几乎要被过多的痛楚不适搅晕脑子。
他知道楚晖不会手软,如果他不屈服,楚晖是真会扯到乳尖撕裂以前又不是没发生过。哪怕再痛苦,姜沉还是颤巍巍地捧着沉甸甸的肚子,缓慢而痛苦地爬下桌子,站了起来。
随后他呼吸一窒。
楚晖卸下了贞操锁,取出了困在金属笼子里的性器。这根可怜巴巴的东西很早就被剃掉了耻毛,现在躺在楚晖白皙掌心间光溜溜的一根,早先因被触碰到前列腺而翘起也在现在的疼痛中软了下去,皱巴巴的头部留着些许未干的腺液,看起来可怜极了。
楚晖却不紧不慢地搓弄这可怜的、红色的、饱满的龟头,不时用掌心去摩擦,感到这根炙热的玩意儿再度坚挺地硬起后,往翕张的铃口里塞入一根形似毛毛虫的、由一颗颗小钢珠串成的尿道按摩棒。
该死的,他就知道......
姜沉竭力维持着呼吸,腹部的沉重与熟悉的尿道被刺激的酸麻快感让他有些站不稳,一手死死掐着书桌边缘才没有腿软地跪下去,空余的那只手指甲深深嵌进肉里,试图用疼痛换回清醒,掩饰逐渐粗重的喘息、与压抑不住的呻吟。
但早在一次次调教、操弄中变得淫荡敏感的身体却轻而易举被快感捕获,明明肚子的绞痛、憋胀并没有减少,依然那么痛苦,另一方面,尿道与前列腺被直接刺激的快感也层层涌来,过多的强烈而矛盾的感官刺激让神经有些负载,晕乎乎的不知如何是好。
当楚晖开始来回拉动那一颗颗串珠时,他身体颤抖得厉害,很可气的在痛苦里体会到越发明确的快意,更让人羞恼的是,由于肠道被塞满了,压迫着膀胱,带来了明显的想要排泄的欲望,但无论是尿液还是精液都被牢牢堵住,反而让尿道越发敏感......
楚晖动作越来越大,逐渐到整根抽出再整根没入,那一颗颗串珠在经过铃口时带给他的刺激是最大的,每一次拔出时都因附着的粘液发出“啵”的一声。随着动作加快,“啵、啵”的水声绵延成一片,姜沉的阴茎也成了挨操的器具,被捅弄得左右摇摆、马眼大开、几乎要翻出嫩红的嫩肉,尿道括约肌酸胀得让人想流泪;姜沉也被操得左右摇摆,顾不上沉重的身体,腰肢本能地弹动,分不出是想躲避无法承受的快感还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