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沉也意识到,A国目前的处境并不是死一个方生就能改变的,贸然杀掉方生,只会让隆升大乱、各色人马为了掌权搅出更惨烈混乱的动荡;二来,也是最重要的,他根本不信方生的鬼话,这枪里估计装的只是空包弹,真要动手了指不定还要被抓住怎样折磨。
姜沉握着枪,面无表情地来回拔出又插入,像个按刻板程序行动的机器人,毫无观赏性可言。
受构造限制,他总不能把扳机也强行塞进去,真正进去的只是前半截枪管,不短,但也不算长,捅到极限了,前端枪口才勉强蹭过前列腺。饶是如此,习惯了容纳异物、将催情药剂吸收了个彻底的腔道还是彻底被挑逗起了性致,肠肉搅得越发紧了,好几次馋得把姜沉自己的手指也一并吃了进去。
刚开始还不明显,只有冰凉的金属枪管被他身体逐步捂热,等意识到的时候,腔道早已处在一片并不强烈、但格外磨人的酸软酥麻感里泡着,性器也悄悄起了反应。在一次姜沉手腕微抖中,枪管在体内转了小半圈,前端凸起的准星忽然狠狠撵上肠道深处那团肥肿软肉“嘶!”
姜沉皱着眉,“嘶、嘶”得抽着气,看起来像被这一下咯得生疼,可前面的阴茎却翘得更高了,头部源源不断吐出兴奋的腺液。
他握着握把,一时动作都迟疑地慢下来。那准星的位置好巧不巧,刚好卡在最敏感的腺体处。金属造物又不像其他,就是把他肚子捅破了,也还是坚硬的,丝毫不顾及肠肉讨好的献媚,冷冰冰硬邦邦地凸起一块,抵着腺体就是毫无怜惜地一刺,像一口蛰上去似的,尖锐的触感把人弄得眼前发黑;等缓过气来,小心移动位置反复戳弄,把姜沉戳得生疼,又被一阵阵直白的刺激搞得腿都在抖,怪异的爽快感一路细细密密啃咬着骨髓。
快意渐渐盖过了不适,身体本能都在迎合枪支的操干,姜沉却有些不知所措。尽管如今已经被操到烂熟,但他从来都只是张开腿等操的那个,头一次尝试用“玩具”主动取悦自己,一时生涩又笨拙,出现快感时更是僵在那里,既迫不及待地等下一次爽快,又被这尖锐快感蛰怕了,怯怯得不敢继续。
“!!”
一声惊呼差点脱口而出,心脏都在剧烈跳动懒得看他继续纠结的方生忽然出手,一把将他翻个面压在床上,腰部还特地垫了个枕头,逼他臀部自然翘起;姜沉被突然改变的姿势吓了一跳,下一秒,却被猛然席卷而来的怪异、甘美酥麻间又带着尖锐刺痛的快感席卷。
方生握着枪,毫无怜惜地大力抽插、顶弄,像要撞破他肚子似的,回回都发了狠地捅到无法再捅下去的极限,转着圈让枪管上不同造型带来的些许棱角与凸出准星去研磨刺激前列腺。
几乎是立时,姜沉就被这样直白而古怪的快感给制服了,肠液开始分泌,沁得枪身也湿漉漉的,进出都带着水声。
他呜咽着喊出了声,本能地往前爬,想让屁股离那坚硬棍子远些,却被方生一把牢牢按住腰、反而逼得屁股抬得更高了些。
很快,姜沉就被操到失神,只能趴在床上,高抬着屁股,腿根颤抖,被彻底操开了的洞口松松的露出合不拢的豁口,被一把漆黑手枪自上而下操得“噗呲噗呲”作响,带出又带入的的液体飞溅了满腿、满背、满床单。
忽然,一阵细小又清晰的杂音响起。被手枪操得迷迷蒙蒙的姜沉隔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方生拉开了保险。
他一瞬惊醒,浑身肌肉都紧绷起来,莫大的恐惧窜上心头:方生这是要做什么?
这手枪可是上了膛的,这样近的负距离下,又是最重要的腹腔,哪怕是空包弹也足以打穿肠子,让人痛苦地挣扎死去。
姜沉不怕死,从选择做卧底那一刻就做好了会死的准备。但他想象中的死亡是宏大的,起码有意义的,而不是被人用一把手枪操得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