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屁股,“真骚,这就射了。”
是的。没有药物刺激下,没有人触碰性器时,仅靠后穴与乳头,姜沉就射了。
日你大爷。有本事你也去注射那给种马用的催情药,多灌点,看你骚不骚。姜沉在心里骂,喘息着,张嘴说出的却是:“呜......慢一点......”
慢不了。方生今夜兴致很高,把姜沉里里外外操了个遍。抱着一路从客厅走到浴室,打开花洒在水流刺激下把人摁在墙上猛干,交合处的粘液被拍成白沫又被水流冲下,发泄完一轮又马不停蹄地抓着人换个房间摁上窗台,对着单面镜的落地窗继续干,过一阵子又更换......
轮番换的姿势与操干让姜沉意识迷蒙,终于崩溃,跪在地上试图向前爬着逃走;方生没有阻拦,却紧随其后,一步一顶弄,姿态闲适,甚至还抽起了烟,慵懒得像在鞭策一匹淫荡又懒惰的母马。到后面,姜沉自己都没有办法分辨出来,究竟是他承受不住而试图逃走,还是成为了方生胯下一匹被鞭策着行动的马,稍一走得慢了、疲惫得不想走了,就会被大力顶撞着逼迫继续爬行。很快,又在爬行间被顶到了高潮,又被迫在高潮中继续往前爬行......
姜沉向来以自己的体力引以为傲,曾经遛狗似的溜着一群想包围他的家伙满城跑,最后愣是将对方拖垮了,各个累得上气不接下气,他自己还活蹦乱跳,轻轻松松一拳一个,自此用一场以少胜多的胜利奠定了后来的地位。
现在方生终于停下,曾经以体力着称的姜沉却累得手指都不想抬起来,闻着弥漫在房间内的淡淡腥膻与烟味,只觉得肉体与心灵都无尽疲惫。
但他仍要开这个口:
“生哥。”沉默几秒,姜沉克制着不适,喊,“主人。”他竭力平稳着呼吸,“小猫说您很大方。”
方生在抽烟。事后一根烟的时候通常是男人最好说话的时候,姜沉赌对了。方生盯了他几秒,盯到姜沉惴惴不安、生怕一句话惹恼了方生又来一轮七天,方生终于开口了,让姜沉松一口气的,声音是带着笑的:
“怎么,想要东西了?”
姜沉舔舔嘴唇,强忍着紧张下咚咚作乱的心跳,故作无事随口一提般道:“是啊,人总是有点盼头的嘛。”
方生支着脑袋,饶有兴致地看他:“你想要什么?”
“还能要什么,做回老本行呗,打架斗殴抢地盘,挣些车子票子马子房子。”姜沉自嘲地笑,“做别的我也不会啊。”
据他的观察,方生占有欲不强,最起码对这些压根不上心的货物们没有占有欲,不然有也做不到随便就放情人离开,也因此敢在方生面前讲“马子”来试探。
果然,方生一点也没有自己的小玩物当面讲找女人的不悦,只是手指探进被操得红肿熟透的后庭,在姜沉低低嘶哑的倒吸凉气声里嗤笑:“怎么不会?这不是挺会吸人的吗?”
说着,想到了什么,又笑起来:“还有找什么马子,你不是根本没碰过女人吗?”
这还是真的。说着可能不太让人相信,但在被方生开苞以前,姜沉还真是彻头彻尾的处男。
主要以前年纪太小,又从小在妈妈那里看惯风尘,对那些艳俗事只有厌烦而没有同龄人蠢蠢欲动的好奇。后来年纪大了有生理需求的时候又是在做卧底了,警惕下他根本不会和任何人产生亲密关系,至于妓女鸭子这些,介于他亲生母亲的缘故,他一直是敬而远之的,又不算重欲,有需求自己解决就是了。
资料查得还真清楚,这种细节都知道。姜沉想。方生在他体内作怪肆虐的手指越发放肆,对疲惫至极的身体并不愉悦,反而是一种缓慢的折磨,他皱着眉,努力压抑着闷哼,一声不吭。
方生没有在意他的沉默,肆意自内而外地揉捏着这精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