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将我弄断四肢,千刀万剐的凌迟报复吗?” “怎么会?” 方生陡然笑出声。他摸了摸姜沉的侧脸,动作轻柔,像在摸小猫小狗似的,“我以前就说过,你很能忍痛,但你忍得了骚吗?” 他笑,那道长疤也跟着移动,于是能闯娱乐圈的成熟俊脸骤然变成能止小儿夜啼的凶恶,也让那张熟悉的面孔多了些陌生。